他蹲在我面前,微微仰看着我,对我说:“前两天我向你提议同居的时候,你拒绝了,我能理解你的顾虑,所以我暂时不会和你更一步。如果你真的改变主意了,我更希望你能在没有酒影响的况告诉我,那也不用急于这一晚的,不是么?”
见我张嘴又要反驳,黎深紧接着就说:“再说,我的发期快到了。”
这句话相当有分量,即使这句话抛来相当突兀,我也明白他在说什么。我愣愣地看着他那双在白炽灯变得有冰绿的双,心里闪过很多想法。
他接着说:“我不知发期哪一天会来,但是等我这两天把事安排一,我就来找你,好不好?我想要……完完整整地占有你,让你陪我度过。”他的声音很低沉,撩得我脸红不止。
今晚拒绝留来,是因为他想要养蓄锐留到发期吗?又因为为医生、为主任,即使在休假也很忙,所以想要先把事解决完了,再全心全意地与我在一起吗?他听懂了我的话,也不是打算负我,只是要推迟一日。
我的绪逐渐平静来,不过心仍旧委屈,望当却无法释放,我抿着嘴唇,怨念地看着蹲在我面前正在跟我商量的黎深。我说:“如果我说不呢?”
我知自己问这话相当的幼稚,黎深已经尽他所能到了最贴、最细致的安排,照顾到了他自己的生理需求、工作需求,同时他也照顾到了我这片喜他的心意、还有不会让我后悔的选择,可谓方方面面,但唯一没有照顾到的,便是现在这令我烦躁委屈的火。
我甚至有些怨念地想,如果他不肯脱我,那他也不肯稍微帮我发一火吗?堵车牵手的时候说得那么好听,对我的望忍不住,怎么现在又忍得住了?莫不是,对我没有望?
我瞪向他的裆,可男人蹲着,那边本就会鼓起来,现在也看不来他到底有没有。
黎深及时开,打断了我越来越钻角尖的思路:“向导发期后,散发的信息素会诱导着哨兵一起结合。”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幼稚的提问,反而又抛了一个新的信息,我的注意力也成功地被他从裆上转移到了他的脸上。我注意到他的神从上至依次落在我的、腰、两间的隐私位,最后又看向我的双,那一向掩藏在沉稳冷静的神之后的望漩涡,在此刻了一端倪。
直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肾上素分,我的心脏不禁加速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