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环境,我却放纵自己沉浸在黎深的气息里,由他包裹着我,还坏心地想把他也拽望之中。
我漏两声轻,却反而唤回了黎深的理智。他由深吻改为轻吻,轻啄着我的嘴唇、嘴角和脸颊,然后慢慢地拉开了距离。
“黎深……”我撒地唤了他一声。
他的拇指摸了摸我的脸,说:“原来你的酒量这么差,次可不允许你再喝那么多了。”
我不满地勾住他的脖,说:“我没醉!”
黎深轻笑一声,顺着我拽着他的方向凑上前,吻了吻我的眉心。“乖,先送你回家。”
我问:“你要跟我回家吗?”
他只是说:“绑好安全带,不要开窗,一会儿我尽量开慢,不舒服跟我说。”
没得到正面回应,我呆呆地坐了一会儿,闷闷不乐。黎深的车开的不快,但是路面仍然难免有颠簸,我那酒意被晃了来,让我晕得有难受。我歪着靠在椅背上,闭上睛,不去看晃睛的车灯。
过了一会儿,我竟是睡着了,睡得不深,所以我也没意识到究竟自己是醒的还是睡的,直到车停,他熄了火,我悠悠转醒,才知刚才我睡着了。
黎深率先了车,绕到我这边给我开了车门。我茫然地冲他伸一只手,他便拉着我,扶着我的腰,帮我稳稳地了车。
“衣服穿好,风大。”黎深柔声说着,替我把羽绒服的拉链拉了起来,又给我扣上羽绒服的帽。接着他开了后座车门,把那束花拿在手里,然后拉上我的手,说:“走吧,送你上去。”
我慢吞吞地被他拉着走,站在家门磨蹭半天才用指纹开了锁。了屋里,我关上门,等他把花束一放就扑了他的怀里,怨念地问:“你真的要走吗?”
我忍不住了,脆把话挑明。
黎深环着我的腰,双臂紧了紧。如此抱了一会儿,他却轻轻放开了我,低看着我,说:“我们之间发生亲密接,上上次是借着黑暗,上次是任务所迫,这次难还要借着酒劲吗?”
“我们之间没有真正发生关系,上上次是因为没有套,上次是因为神结合本就不需要,但这次气氛够了、我们的心意也确定了,我不明白你还有什么拒绝我的理由!”喝完酒的我意外的伶牙俐齿,毫不客气地跟黎深对呛,“明明好不容易有休假,也不是在长恒山那样恶劣的环境,你都不愿意和我睡……”
黎深失笑,又用力地抱了抱我,说:“真是个傻瓜……若我是个坏人,你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把自己的这颗珍贵的真心掏来,不怕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