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还是监听?放在这种地方让我都不得不夸奖你…怎么取来?”
“你到底是搜还是劫啊??”
司懿看到诸葛亮真往自己的腰带摸去,只能抬起膝盖踢他一脚,“我想我们不是那种能脱对方的关系吧?”
“给我留面吧别脱了我有脚臭啊!”司懿崩溃大喊,编什么理由都好,要是被脱得光溜溜的自己还怎么人啊!
于是司懿睁睁看着诸葛亮从束缚架上左摆右拉几件钢结构小心拼合,竟然在自己生生造一张妇科检查床――随后双就被分开架了上去。
“啊哈哈,没注意没注意…”诸葛亮收回了手,话里完全没有歉的意思,“但是为了排除嫌疑,还是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
“…妈的,你嘛盯着我的几把看?真。”
“…我怎么看你都是想搞得我不清不白。”
这边诸葛亮却是盯着司懿的连紧衣挪不开,几乎开到腰上的叉显得他双又长又直,凸起的弧度撑得黑的布料有些透明…
“我只是想证明你的清白…唉。”
“神经,想摸摸你自己的好吗?”
“我…唉。”司懿不愿再辩驳,也只能任他动手动脚,直到宽松的长堆在脚踝,“…要不你给我张椅坐会儿?”
司懿当机到无法思考应该说什么或是骂什么,嘴唇颤抖着发不一个字音,却被诸葛亮误会成
“那就是衣服可以?”
“呃――!”司懿神震颤,不甚清晰的视野里诸葛亮的表似是心满意足的模样。
“……你能不能摸摸自己的良心?”
“哎我草,好心你还是放我来吧,我突然觉得站着也好的――嘶――”司懿发麻,特别是在诸葛亮缓缓褪自己的长之后,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意让自己起了一鸡疙瘩。
“衣服也不行!”
“这里没有别人,我想你还是不要装不懂了吧。”
已经忍了太久了,诸葛亮握住自己胀痛的,趁着那被瓶撑大的诱人的还未复原,毫不犹豫地了去。
“咳…我知你没有。”诸葛亮的手停顿了一,落在司懿小上,摩挲了一会,在司懿惊恐的神里挑开了他裆的紧衣扣。
诸葛亮看了一手中的种瓶,里面似乎装着什么反光的,但现在他已经不想在意了――随手将其抛到桌上,瓶圆溜溜打了个转,堪堪停在桌边。
被解开束缚的立时弹起,半地摇晃。
“妈的这都给你发现了…喂那个就是你想找的东西你怎么――噫!”司懿看着诸葛亮丢那件他声声说好奇的东西,转而开始…脱?!
诸葛亮没有抬手,他顺着司懿的沟去,果不其然到一个,于是住那稍微用力――
“我对你这种态度是看在我们相熟多年的份上,否则…”诸葛亮压住司懿抬起的,另一手轻快地解开他的腰带扣,“你明不明白自己是号嫌疑人?”
“哎…”诸葛亮反应过来自己专注在了不该专注的位置,“这么大一包,自然是会好奇一的吧…”
“此话怎讲?”
“你把我这良民抓来这里还是对我好了?”
诸葛亮抬起转移话题,“唔…没有椅,倒是有床…”
司懿心一凉,只能努力夹紧不让诸葛亮取那该死的玩意儿,但抵不住诸葛亮双手灵巧的动作,于是那不算小巧的玻璃容便落在了他手中。
“鞋跟没有暗槽,你不会把报藏在鞋垫面吧?还是袜里面?”诸葛亮半弯着腰打量着司懿的鞋,作势要去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