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亮是A市一家小有名气的地xia酒吧的驻tiao舞男。
舞男和舞者就差一个字,但待遇就差了不止一星半dian,甚至可比天地相隔的遥远距离。
要问这两者最大的区别,说来也极其简单。
舞者tiao的舞可以想到一切关于mei好的词语,譬如jing1mei,绝妙,国际范等等,而谈到舞男tiao的舞就只能关联那么几个gan1脆明了的形容词。
xinggan,yu望,以及,不要脸。
毕竟一个要靠shenti才能赚钱的男人,还要什么脸呢?
靠着这份工作养活自己的李月亮表示这确实是个大实话,所以每次他chu门听见楼底xia闲来无事凑在一起闲聊家常的老婆zi们摇着蒲扇低声议论时,他从不否认一个字。
他夜夜辛苦tiao舞得来的这份工钱,拿的正大光明,不偷不抢,上不欠天xia不愧地,凭什么要白费koushe2的多方解释,多说无用语。
地xia酒吧一般都开的偏僻,想要客人多,名声大,自然就要拿得chu手的特se来招引客liu,这样才不至于饿死端不起饭碗。
李月亮不过一个普通员工,这些当然轮不到他cao2心,他只需要在老板要求tiao什么的时候毫无异议的应xia,然后照tiao就是了。
最近三个月,李月亮tiao的是脱衣舞。
每到夜晚,李月亮都会穿的西装革履,tou发打理的整齐,就踏着酒吧里放chu的激劲节拍走上灯光闪耀的舞台,细长的脚踝勾着闪着银光的钢guan,洁白的指骨摸着耳背逐渐向xia。
五颜六se的灯光打在他瓷白的脸上,他的睫mao比常人要密很多,又长,灯光投落在他yan睫,裹着他平静无波的淡褐seyan珠,像是裹着糖的漂亮的糖果纸,璀璨的耀yan。
台xia四起的尖叫声瞬间冲破耳膜,他便顺着台xia投来的炙re视线勾起标准笑容,修长的指骨就勾上hou咙紧束的领带,一diandian的扯开领结,再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的动作明明不han一dianseqing的意味,就像普通的xia班族回到家后就随便扯掉一直束缚不适的衣wu,可台xia的人们仰起tou看了不到半分钟,所有的gan官语言都全bu汇成了一句赤luoluo的勾引。
而当他再慢慢悠悠的解开一颗颗衬衫的衣扣,又展louchu层层衣wu包裹着的躯ti,细密的肌肉覆盖着他的全shen,他们更是一个字说不chu来了。
被勾住目光的人只会跟着周围大声尖叫,cui促着他脱快dian,脱更多,仿佛一时间发了疯,没了理智,脑zi都被纯粹的seyu滔天冲的没了踪影。
老板说过,客人是上帝,得罪上帝的人就该送他去见上帝,李月亮当然必须满足上帝的一切要求,于是他笑着解开了全bu扣zi,再逐一脱xia外套,ma甲,nei衬。
当台xia的叫嚷声冲破了一个度时,他长长的指骨摸上了细窄的腰间,慢悠悠的解开了腰带。
可想而知,看客们几乎疯狂。
这似乎是当代人普遍的特殊ai好,当表面看到的越多,就越发好奇表面xia包裹着什么样的纹理,又是什么样的线条。
熟知这行暗qing的老板早就摸透了她们想看什么,对症xia药,当然就要给她们看什么,而他从不反对老板给的一切指令。
幸而他虽然不算壮实,又不够纤细,薄薄的肌肉覆盖着一shen单薄的shen板便显得有些削瘦,但不妨碍这ju四肢欣长的shenti仍是mei好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