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打量了一会,又翻来一只玉箫给璟:“你不是说都学会了吗?那一曲给我助助兴。”
小夭对此非常满意,还掰开肉检查,发现红的不够匀称的地方,就再补一。
“继续啊。”小夭促,她仍拿着戒尺在璟的屁上比划,在挑选一尺击落的地。
后虽有些,但是里面还很柔,昨日才使用过的地方,又了一日,刚刚又清洗了一番,所以状态非常好,手指去还会自己吞吐。
她扒开璟的,中间还未染的地方,那的肤更加的白细腻,戒尺落的时候比别更疼几分,璟着箫的手紧了,上了一层的汗,挨打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疼。
小夭虽然不会箫,但是随便发个声音,都不会如璟这般破音成这样。
只是戒尺毫不怜惜他,小夭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整个屁均匀的染上了一层艳红,肉被打到起,将表撑开,薄薄的一层,圆透亮,但没有一丝破损,只是里面的果肉却已烂了,碎成一片。
最后那一,正正打在心,此刻那里也有些红,只是到底小了些,不如屁烂的厉害,小夭探过去一个指节,那里哆嗦着也接纳了。
璟的整个屁都被打的红,小夭便挑那未打到的地方,在璟要箫的时候落一击,既让璟的屁红的均匀,又让璟的箫声呜咽不成调。
小夭一就笑了,拿戒尺戳着他的屁笑话他:“就成这样?就这还敢说都学会了?我都比你的好听。”
那一声仍旧不成音,璟听见了,窘的恨不得当场挖个把自己封印了,小夭却很兴,一连的促:“快快,再来一……哎呀你都过了,害羞什么,我又不会笑话你。”
璟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小夭的各种突发奇想,可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小夭,再一次被的羞窘局促,玉箫比手指更一些,并未的很深,只抵着浅浅去一,火,而玉箫冰凉,住之后就不放了,吞咬着想获得更多的冰凉。
小夭就像个恶霸一样,打人还要听曲助兴,璟忍着后方的疼,接过了玉箫,然而刚将玉箫放到唇边,后面又是一戒尺落,璟呼一乱,玉箫发了呜呜的声音。
也许两人相久了,真的会见到彼此最狼狈的一面,也只有见过之后、彼此包容,才能真的不分彼此。
小夭不耐,拍了他一巴掌,还不肯放弃这个想法,璟的屁被打的起半指,晾着就疼,再被拍打,更是雪上加霜,璟疼的一颤,绷紧了肉,也不住的收缩,越发绞紧了那只玉箫,也不知为何,竟真的发呼的一声。
反正璟是一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小夭摆布,到最后,在小夭一连串的巴掌刺激和呜呜呼呼乱七八糟的声音中,无奈求饶。
璟停箫的动作,他现在这样,确实也不好。
小夭受着的紧致和里面的柔,又萌生了新的想法,她拿过被璟攥在手里的箫,璟的后:“既然你不会,那就用面的嘴试试,看看能不能好。”
小夭掰开他的屁,在最后未被打到的地方落最后一击,打完了就丢了戒尺欣赏自己打的山河,见璟还是很痛的样,便掰开他的屁给他,那里先是火辣辣的疼,又被凉丝丝的风拂,的,才挨了打的后受到刺激开始收缩。小夭发现了,伸了一指去。
“啧啧啧,写的真是传神啊。”小夭又把书翻了一遍,看见好玩的就念来逗一番,璟的反应比书本还要有趣。
修补的时候难免会打到已经挨过打的地方,两重叠加让本来已经习惯这个痛的璟咬紧了牙关,突然又是一击落,更胜之前,尖锐刺骨,璟没忍住,叫了一声,却是这一打在了后上。
小夭还等着他曲,想试试这样能不能声音来,握着玉箫在他转了一圈促,璟受到玉箫的转动,被磨的又疼又,忍不住夹的更紧了,却发不声音,他实在不、也不会用那地方箫。
约莫就是从这本书上看来的吧,此刻被小夭念来,比落在屁上的戒尺还让人臊的慌。
念,念完还要问一句我背的可对。璟耳臊的通红,这首诗他也记得,是还在清镇的时候,他第一次变作女引诱小六,被小六追着问为什么他反应那么大时他念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