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笑：“是有印。”他抚了抚凤篁满散发，舒服地仰起：“你的技……倒越来越好了……跟谁练的？”

“嗯……”凤篁勉睁开，撩起帐看看外面天，就又把埋无痕肩窝：“还早……这时候，皇兄还在早朝……我去了也是等，不如再睡会儿……”

凤篁中满满着他的，正使浑解数，本说不话来。见无痕如此调笑自己，只能在他大侧轻轻一拧以示抗议。想不到这样微小的动作竟极大地刺激了无痕本已发的望，他闷哼一声，凤篁便只觉一到自己咙深，一时不防，便呛住了，忙吐中巨，连咳好几声，才过气来。

“什麽事？”凤篁闭著睛，满脸迷醉表：“好舒服……再重些……”

“这个呀……”凤篁打个哈欠，说：“昨天就想跟你说了……我看皇兄虽然用张氏与田氏抗衡，可心里，未必不担心他日张氏会成为第二个田氏。而且太懦弱，不多扶植几家权臣，搞不好这天日後就改姓张了！”

“嗯，这样好不好？”无痕手上加力，见凤篁，才继续说：“……前我们送的五名女，皇上都封了七品良人，前天又晋了那个越洲刘氏为六品才人，加上这次的顾横波和伊诸，一收就封了八品宝莲……我考考你，皇上为什麽这麽看她们？”

“嗯……嗯……再上面一……对，啊……唔……”凤篁舒服地哼几声，又说：“还说没将我如何……龙阳十八式，昨晚非要我用最折磨人的三式服侍你……呀……唔……我现在还能动，已经算底好了……唔……”

“凤凰……凤凰！王爷！”无痕无法，忍不住在他屁上狠狠拍了一：“起床！要不然我把你扔去！”

天方明，无痕轻轻摇晃偎在自己怀中睡得像只小猫似的凤篁，轻声唤：“凤凰……凤凰，起来了！别忘了昨天皇上说的，今天要你去书房说话！”

“嗯？第一人选啊……”凤篁嘀咕著，忽然睁大：“不会是我吧？”

“什麽服侍不服侍的！哪有你王爷的服侍我们这些人的？要被人听见，不定又是一场风波。”无痕替他摩腰，忍不住在他额上吻了一，说：“晚一些起就晚一些起吧……咱们刚好也可以商量些事……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

“就是你！”无痕笑著在凤篁

无痕心疼地替他拍着肩膀后背，：“唉……是我不好，一时把持不住，就把你成这样……”他亲自倒来让凤篁漱，又伸净他唇边沾到的迹，深深看他一会，缓缓地把他压倒在床上，再次吻住凤篁的嘴唇……

“我昨夜并没有将你如何如何，怎麽会起不了？又装！”无痕虽如此说，却还是让他趴在自己上，伸手替他腰背：“是这里麽？”

“唔，真聪明，不枉我教导那麽多年！”无痕笑眯眯地又亲凤篁一记：“那麽，我再问你，皇上假若要扶植权臣的话，第一人选会是谁？”

“唔……”凤篁无奈，只得睛慢慢从床上撑起，谁知才要坐起来，就“哎哟”一声又倒无痕怀里，哼哼唧唧地：“腰好酸……哎哟……起不了了……无痕替我……哎哟……”

凤篁抬，“是……怎么了？是不是留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