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梵不假思索地:“他比较傻。”
说完这句话我特意偷看他,想观察他的反应。“假如未来还有合作的机会,我愿意争取一。”
一句话把我拉回状态,我努力调整了一面表,一本正经地说:“这,这次的新歌被很多人寄予厚望,我们的同伴都为此付全力。我想带着住院的那位队员的份一起,绝对不给男神丢脸。”
“我考虑买了他。”
停一,麻烦停一,我想杀个人。
结果他在摄像拍不到的背后,用拇指还是曲起的指关节抵住我脊梁的凹槽,卯足力气狠狠刮了一。
“嗯,起初我也是女搭档,但排练过程中了车祸,”花梵认真解释,“事发突然,虽说伤不重,我们也不得不更换人选。”
“原来如此!”摄影师惊讶地:“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那么您觉得这次的搭档跟以前的有什么不一样?”
他慈悲地看我:“你比猪聪明。”
我们这一行是没有双休日的,工作通常是分阶段行,忙完一阵是一阵。看专辑了后期,公司给我们批了三天的短假,让我们好好休息、调整,为接来的打榜演准备,再加上上其他现场节目,可能会持续两周左右。
我“卧槽”一声站得比直男还直。
摄影师装作没有在笑的样:“知念呢?”
而在幽暗的灯光之,他换了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笑容,咧开嘴角,虎牙咬着唇。
凭花梵把我搓圆扁,合他的表和拍摄角度。
“在通常概念里,男女搭给人视觉上的最为协调,存在一种互补关系。当这个对象换成了同样有力量的男,他们的互动所诠释的不再仅仅是,我想会带来完全不同的官验,不会比前者差。”
我站在他侧面,哪怕是如此的近距离加上由至上的刁钻视角,他的脸上也找不到一儿可被称为缺憾的瑕疵,勾着我脖的那只手胡乱摸着我后脑勺的发,嘴角一抹浅笑可供人反复品味,看起来平易近人又真诚得刚好。
把抛过来的问题再抛回去,模棱两可,以退为。
我的父母就住在本市,今年年中刚退休,老老太太心态好得很,今天去拼个团明天去旅个游的,本用不着我心。多亏我提前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回去,他们才老实留在家里饭等我,一踏门我妈就叫,儿啊你是加了杀特哪个家
我忘记了现在还在录像也忘记了紧张,气话脱而:“……猪肉还斤算呢。”
我一胳膊肘过去,被他用张开的手掌托住,他笑了,依然敬业地面对镜:“但是和我合最默契。”
他的左脚尖不自在地碾了碾地板。
三天后MV杀青,我和花梵再没作什么妖,相安无事直到放假。
“准备开始,来,我起个!”摄影师放低了三脚架,给了我们一个手势,“听说二位的组合是临时决定的,之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是,我跟他学坏了。
哥?你以为去市场买菜?
我几乎要被他的深挚打动了。
我对这三天假没有任何计划,于是空着两手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