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玩着便熏心的应青山,竟是抓起他的脚踝凑在嘴边,从往上就一路吻了上来。
刚说一半,何有重重抿唇,腰弓起,语调更是颤的颇为厉害,阴柔的嗓莫名显得两分媚,怒目随着羞同时涌。
为了方便泡浸凉,这台也只有他们二人,两人就没穿过多的衣,只着两三件薄薄长衫,后来更是连亵都索脱了去,因此两人的都是空无一。
“你到底想什么?”
应青山在他又又咬,大力着大侧的肉,何有顿发麻,哑声哑气的喝止她。
何有本就怕,刚被亲到肚就意识的想躲开她,却是没能躲过,一直被她细碎密集的吻到膝盖后他实在忍不得了。
不知是仗着何有对她的偏有恃无恐,还是仗着何有脸颊上难掩的羞赫,应青山便没有答,也没有放,仍旧低伸湿的尖,顺着他膝盖侧的肌肤径直的亲上去。
她用柔的唇一吻过何有的脚踝,吻过肚,吻过膝盖,竟还想往更深更后的位置吻去。
“莫非你上辈真是小狗投的胎不成?平常咬我的脖不算,现又要来咬我这……男的这如何能咬得?”
听到这声着几丝薄怒的质问,应青山回过神慌忙抬眸,刚想为自己浮起的辩解,却见何有苍白的脸颊已是泛起微微的红。
闻言,何有低笑一声,笑声意味不明,却是不再她,任由她着自己的脚继续。
“住,别咬……”
她刚满心自傲的想着这些,同时又多瞧了前的何有两,神便忽然的变了变。
这时,何有正盯着大片鲜红的牙印暗暗发难,不知过会儿穿上会不会妨碍走路,晚些他还要回旨。
他睁开抬起腰,长发顺着肩落,纷纷扬扬的散在前,一张白兮兮的脸面不善的盯了过来。
他忍怒的低来,伸掌颤颤住里那一块被红的肉,上面还印着鲜明的牙印。
分明是吓人的威势与压沉的语调,可在那些藏不住的薄红里,几乎是可笑般的然无存。
便见何有未束的满长发披散在肩,松垮的衣衫在她的撩拨半褪半开,若隐若现的白修长的大。
还未来得及问,正巧后来了十一,站在数十步之外的岸边恭声禀报。
因他蹙眉低腰,手掌捂着隐隐作痛的,双也跟着张开,衣纱就着半边翘的,幽密的隐匿在单薄衣纱,更是惹人遐思。
何有想弯腰去捡回来,可刚一抬手,便颤颤的闭发一声低,手掌意识就在低埋在他双间的柔,想把她从自己推开。
“主,礼尚书董大人备好了今年的官员替补名册,特意送来给你过目。”
这,衣衫不整的何有,衣衫湿透的应青山自是都不敢多其他。
他全然不知此刻应青山的心思变化,闻言便疑惑的低看她。
想?想什么?
她克制的咬了咬唇,终是抬掌轻轻在何有的上,凑近他些,幽幽开:“千岁,我想……”
她细致的吻过去,落得吻极轻极柔,让人很难拒绝与推拒,于是得以顺利扳开何有合拢的,张开的齿间就不轻不重的咬在他大侧最细的一块肤上。
话音落地,应青山总算是听话了,放开掐着他的手,从他抬起来,面庞鲜红,唇湿的,一说不的艳糜人。
若实在不行,大不了到时候她抱着何有的腰撒个求个,最后还是会无可奈何的顺着她原谅她。
这一去,他手里的扇就拿不住了,顺着边又掉落回了面里,在里浮浮沉沉的逐渐飘远。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
“胆包天的小狂徒,还不快些松,真要把那里咬破了,你才肯罢休么?!”
我瞧着就喜的很。”
对她,哪次何有真的能狠心啊?
“啊……”
应青山忍不住偷瞄了一又一,咙里就莫名到一种难耐的涩与渴望,好似沙漠里迷路的旅人即将渴死在路边。
“没轻重的混账东西……”他捂着痛的,不快的斥,“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次我定不再与你一台避暑。”
原本只是为了贪凉,却反而方便了应青山行不轨之事。
应青山就笑眯眯的盯着他,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反正一次的时日也是未知的,说不定到时何有便忘了这时定的主意。
俯趴在他间的应青山眨了眨,似乎还颇为无辜的模样,看得何有有气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