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哪都去不了了，小残废。”

一周的期限逐渐临近，他知金木在等他的答复，可他迟迟没有给回应，修长白皙的手臂将他压在床上，金木温柔地吻他在外的肩膀肤，对方从来不让他在床上穿衣服，他闭了闭，慢慢沉睡眠。

剩的话语和保证都消失在亲昵的亲吻间，手指一路向抚摸，金木探到密，他慢慢研磨着对方的带，很快那里就和想象中一样柔湿。

“是上面研究来的新品，很容易作，可以让被致幻对象在神智恍惚时看见各种画面，非常适合眠和增添趣。”

“……”

“我们在一起吧。”

朦胧中，他觉自己对金木摇了摇，白发灰瞳的喰种对他弯浅浅的笑容，右手的手腕被拉住，骨碎裂的咔嚓咔嚓声让人胆颤心惊，他痛得连求饶都发不，然后是他的左手，双。

“把再分开一……好，面也好可。”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乖，答应我了就是一辈，我给你最好的人生。”

曾在他面前用这种钉轻松断了一个人类的脚筋。

要不要接受？对他也不是完全没觉吧，他一直记得初遇时的那个清晨，空气清冽，草丛里的喰种就像天使一样完无缺，灰黑的瞳眸犹如沉静湖泊，那一瞬间，他几近有怦然心动的错觉。

“随便什么画面都可以？”

“你的睛好漂亮，可它们总是不能只看着我，我帮你把睛挖来吃掉好不好？”

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眶，冷汗从后背来，不怎么挣扎求饶都换不来任何迟疑，指尖离他的瞳孔越来越近，八木神惨白地睁大——

“当然，金木大人，您可以在现实里摆放一些和梦境有关的，被致幻对象看见后会更加深信梦境的真实，大剂量的致幻剂甚至可以直接改造一个人的

他后来知钉使用时会先麻痹痛觉神经，使人在无痛的条件失去行动能力，算是喰种对人类仅有的怜悯。

“致幻剂？”

“很喜很喜，想到你就会很开心，偶尔发现你不在我边了，心里会觉得非常不舒服，”金木吻了吻他冷汗的额侧：“有时候会想，脆把你绑起来好了，就像养一样养你，但是总觉得如果那样了，你就不是你了。”

从梦中吓醒，上依稀残留的钻心疼痛和心抑制不住的恐惧让他不停发抖，有谁慢慢抚摸他的脊背，把他带怀里：“不要怕，没事的，我会保护你。”

后来一起生活的时间里，他逐渐知对方把温柔和退让几乎都留给了他，那些关于蜈蚣的资料和传闻里，无一不是可怕的杀伐和凶狠暴。

梦里让他恐惧的嗓音此时是唯一的安，他的被制在对方肩膀上，熟悉的气息令他诡异地到安心，他开，声音涩：“你……喜我吗？”

X

他蜷缩在地上，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控制手脚，喰种居临地看着他，吻温柔得近乎残忍。

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手和脚是不是都要断掉，睛呢，会不会也被挖来。

四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