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呢?害得咱们琳琅掉了牙。也亏得琳琅正是换牙的年纪,可若是不是,叫他怎么赔?”
安王也是个好脾气的人,上回回府的时候,一听安王妃抱着女儿去卫国公府理论了,便忙赶了过去,未料还是迟了一步。
安王dao:“都说了是裕儿同谢家兄妹的事qing,琳琅只是站在边上不小心伤着的,怎么能怪裕儿?而且――你都没看到裕儿那手都成什么样zi了?姜柏尧平日里虽然ai教训裕儿,可哪回xia过这么重的手?妙仪,我同妹妹的关系已经僵了近十年了,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
这次的事qing一闹,叫他如何面对自己的亲妹妹?
安王妃听了,顿觉好笑。
见她嘴角一勾,扬起xia巴dao:“怎么?你是怪我?当初是你心甘qing愿要娶我的,你明明知dao你妹妹和我shui火不容,可还是义无反顾娶了我,如今倒好,怪我破坏你们兄妹ganqing了?我女儿受了委屈,我去讨回公dao有什么错?难不成要让我宋妙仪的女儿被欺负了还默默忍着?你怎么说也是琳琅的爹爹,不帮着自己女儿也就算了,反倒护着外人来了?……到现在你才知dao那是你亲妹妹,那当初你亲妹妹让你别娶我的时候,你zuo什么去了!”
安王面se一沉,yan中louchu失望之se。
“成亲十年,我待你始终如一。你不用侍奉公婆,我敬你ai你,这安王府整个儿都由你zuo主,可是你却像是一块捂不re的石tou……也是啊,你心里只装着那人,嫁谁不是嫁?”
一提那人,安王妃顿时变了脸se,大怒dao:“周缜,你装什么深qing,你若是真的这么在意我,那周满月是怎么来的?”
安王府除却周季衡和周琳琅,还有一位六岁的庶女周满月。
安王妃见安王顿时没了声儿,一面安抚这怀里的女儿,一面说dao:“有些事qing咱们都是心照不宣的,何必这么生生挖chu来?从成亲的tou一日起,你就该明白这些事qing。如今你觉得不甘心不值得,可我早前就同你说过,你不必守着我,要纳多少妾室,我不会拦着你,只要家世清白的、能照顾你的,不需经过我的同意,只guan接jin府来。”
她并非一块捂不re的石tou,知dao他是真的对她好,可是有些事qing,哪是这么容易就放xia的?
安王低tou,看着坐在绣墩上的妻zi,han笑望着shen后退了几步,然后才一声不吭,默默转shen走chu了屋zi。
安王走到院zi里,静静看着这满院的茶花,每一盆都是jing1心栽培价值不菲的。
这时一青衣小厮上前行礼,恭恭敬敬dao:“王爷,那两盆蕉萼白宝珠明日就可以运到府上,到时候可是an着往常一般,搁在王妃的院zi里?”
她喜茶花,他便替她搜罗这世上各式各样的珍贵茶花,只为博她一笑罢了。
可如今……
安王垂了垂yan,淡淡dao:“扔了。”
小厮愣了半晌,颇为诧异,心dao:那两盆茶花价值千金暂且不提,王爷为着这个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他抬yan看着王爷的脸se有些不对劲,估摸着是同王妃吵了架。只是王爷的好脾气府中之人是有目共睹的,平日里对王妃那简直是chong上天了,想来今日……大抵是王妃太过了。
这厢屋zi里tou,周琳琅抬yan看着自家的娘亲,眨了眨yan不敢说话,只xia意识抱住安王妃的脖zi。
安王妃有些晃神,想着方才安王失望的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