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仿佛……有些小小的印象。

两人这么一闹，一来二去的，姜二爷气不过拂袖就走，直接去了崔姨娘的清荷居。

崔姨娘是个温顺乖巧的，事事都不争不夺，不像徐氏什么事都要，非得在自己的手里才安心，两人一比较起来，倒是越发突崔姨娘的好来。是以姜二爷在徐氏那儿受了气之后，到了崔姨娘这儿，就觉得这里简直是温柔乡。

崔姨娘的手颤了颤，静静拥着怀里的女儿。

――“好啊好啊。”

今日虽是虚惊一场，可到底也是惹恼了徐氏，以后这日想来也过不顺畅。只是这事儿惊动了老太太，徐氏念在老太太的份上，短时间也不会再来寻她们娘儿俩的麻烦。这么一想，崔姨娘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些。

姜令菀回了神，眨了眨亮亮的大睛。

崔姨娘抱着姜令荑回了清荷居，姜令菀这才将汗巾还给了边的薛嵘，小眉却又紧紧蹙了起来。

徐氏这事儿虽然没有闹大，可到底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姜二爷晓得之后也忍不住同徐氏发生了争执。徐氏是个泼辣，往常事事压着姜二爷一；而姜二爷是个风，因娶了这么一个河东狮，这些年面上瞧着也是收敛了不少，可实际上还是老样。男人到底是要面的，事事忍让总有忍不住的时候。至于徐氏，先前在老太太那儿碰了钉，回了院之后又碰着自家夫君的责任，这脾气一就上来了。

那日老太太瞧着崔姨娘怀里的姜令荑生得瘦瘦小小，一张小脸几乎没什么肉，不像姜令菀生得一张肉嘟嘟的包脸，一看就知被照顾的很好。老太太是个信佛之人，心中向善，存着怜之心，便叮嘱自己的二儿对姜令荑也要关心一些，虽是庶女，可终究是自家闺女，不能厚此薄彼的太过，日过得连人都不如。

她瞧着面前小圆的小女娃，眉生得格外漂亮，一如往常，可她总觉得这六姑娘当真是有些不一样了。方才那话若真是六姑娘随问三姑娘的，害得三姑娘说漏了嘴，那么这位六姑娘可真是她荑儿的福星。

你放心，以后璨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薛嵘心里的不愉快又涌上来了，抓着姜令菀的白小手，嘟着小嘴一个劲儿的缠着她：“璨璨，你最喜我，对不对？你上次明明说过的，最喜我了……”

姜二爷本就对这给庶女存着亏欠，目老太太都发话了，自是应了，而后立便将一些好东西源源不断往清荷居送去，又添了几个丫鬟嬷嬷，一时这原是清冷的清荷居也闹了起来。起初徐氏还想闹腾，可到底也不算太蠢，晓得这般闹去，便是生生将自个儿男人往崔姨娘那边推，于是这也收敛了一些。

姜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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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嵘收回汗巾，显然没有察觉到姜令菀的担忧，只心里吃味儿，忍不住脱而嘟囔：“璨璨，你怎么对荑表妹这么好啊？”才不过几日，他这小表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会儿喜那个什么琮表哥，一会儿又喜这个四，他都挤到第几位去了？

――“嵘表哥，璨璨最喜你了。待会儿姑母来的时候，你就和姑母说这花瓶是你打破的好不好？”

☆、第018章：俊俏

事实上姜二爷虽然风，可对崔姨娘还是有些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