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带着这个omega走一家廉价的旅馆,踏上吱嘎吱嘎响的楼梯,狭窄楼两旁的墙纸携着墙灰,无打采地从墙分离,总让迫症产生一种想要把墙纸完全揭来的望。墙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已经能听到一些耐不住的家伙还没等到夜幕降临,就迫不及待地跟自己的伴在房交,在这种价位的旅馆,这种声音见怪不怪,它甚至是半夜三更的前台服务员自的常用菜。毕竟祂只是随便挑了个临时落脚,环境差也是自然。祂神倒是坦然,不过祂的同伴似乎极少经历过这种状况,奈亚拉托提普用余光瞥见他在听到叫床的声音后显得更加的手无足措,他的脸涨得更加通红,手也不自己去压自己的裆位置。
但的状况在祂看来也不算很糟,反正都如此不顺心了,就让这孩胡来吧,祂的质也能给这孩上一课——不是方面还是神秘学方面。于是祂假装自己缺乏反抗的能力,任凭对方将自己摁趴到床上,暴地扯祂的,用双膝压住祂的小,将祂的掰开,然后将自己的阳送了去。
不过在给他一个教训之前,得
“我既可以是alpha,也可以是omega。”他着气说,同时加大了掐脖的力度,让伏行之混沌没法用这发声,“需所变。”
伴随着巨大的疼痛,那孩在肉里有模学样地来回,只不过没有什么章法。神已经尽力迎合他的动作,祂将自己的腰肢压,试图去享受这种糟糕的暴,但奈何对方的技术实在是过于青涩,生着倒刺的阳在里胡乱撞,如同无苍蝇一样,祂的肉因被倒刺勾住而无法分离,却又不得不忍受无数错失目标的,只在偶尔的碰撞和刮间才能捕捉到轻微的刺激和快。的神轻哼两声,表示对这次交合的不悦,一个愚蠢的神祇嗣,就连在人类交合的方面都无法将祂取悦,祂心里已经默默地排除掉放这孩一的念。
于是,虽然很不乐意,但神还是从椅上起。“我抑制剂放屋里了,”祂说,这倒没有在骗人,互助会时不时会给成员们发放市面上很难获得的抑制剂,意识转移到神父卡特上的夫·卡特也总是会在祂前去扰他的时候给祂抑制剂,不过祂基本不用,一来是可以借慷慨赠送在互助会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二来祂也得利用自己的信息素在那帮“天使”——一群没有别的人,实际上是犹格·索托斯那家伙的人类嗣——那里从事一些“工作”。“那玩意儿可贵了,我都舍不得用,不过你这回特殊况,我就不计较了,跟我来。”祂尽量把自己说得像是那种很珍惜钱的穷鬼,以此来掩饰自己压不想把抑制剂给他的绪。
快到了,祂可不能半途毁了自己的计划。
奈亚拉托提普只暗自发笑,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赶紧把这孩打发走。抑制剂放在祂的行李箱里,祂只专注于去翻找行李箱的盖,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已经被悄悄地关上。然后祂觉打一拳重重地朝祂背上打来,随后祂被打翻在地,一只手掐上了祂的脖颈,试图将祂摁到床上。
好吧,看来他是来自单亲家庭,起码信使不相信祂有见过自己真正的“母亲”。他大概从小只跟自己的生母生活在一起,他的人类母亲能告诉他的毕竟有限,他兴许只在潜意识里与自己的“母神”有过交。他只隐约知自己的使命,会遵循本能行动,但他显然还是对自己的世界之外缺乏了解,连祂都认不来,大分混杂着人类血脉的神嗣都有这种病。没想到自己居然要在这个世界继续充当古神幼崽们的托教师,祂不禁在心咒骂着这些只会给祂增加工作量的混。
这些动作的发起者正是那个孩,奈亚拉托提普别过去,此时他的脸仍然满溢着,但明显不似方才的绵无力,周围信息素的味似乎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与神的信息素相得益彰。祂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看来你现在不是ome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