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车的音响键,笛声悠扬,糅合了缠绵的二胡和声声震撼鼓的音乐声,打破了所有的轻柔悠闲,留的是一片悲壮和哀伤……桃花扇底送南明,南明的亡国之痛就这样被一个叫长冈成贡的日本人用一首简单的音乐演绎来。这首即保留古韵又契合现代的推广音乐一直是田蜜喜的,就连“长冈成贡”这个名字他也是由她里听说的。
那一年青版在北京保利剧院首演,他忘了他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就像一个濒临溺的人抓住了一浮木,不这木的重量够不够,他还是一把抓在了手里。
他开始期望崎骏能够有更多的电影问世。
那一天上午他走二楼的书房,她在MSN上和一个在国外的好朋友聊天,电脑的播放中鼓、二胡、笛声、弦乐,还有他听不来的乐一起响了起来。他站着听了一会儿,见她结束了谈话,凑上去找话说:“你听的是什么?”
最后一天场坐后,他听到这
乔楠摇了摇,在这抹不去悲壮的音乐中,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他去了北京,连着三天都去看了,场散场时,他的睛一直在人群中搜索,坐后他的注意力也全在观众席上,可是那么多的长发,那么多白的影,没有一个是她。
这些终究都成了他一个人在飞机上的幻想,他本就没有机会看那个终究成空的然后面是什么。
然后那个星期她陪着他在三楼的视听室把龙猫、天空之城、千与千寻、幽灵公主……所有崎骏的电影看了个遍。少年站在甲板上,看着从天上飘飘坠落的少女,他伸手托住了她……他没有告诉她,其实他是看过天空之城的,但是他一也不介意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抱着她再多看几遍。
“就是给崎骏电影乐的那个长冈成贡,你真的不知?你是不是没有看过崎骏的电影?”
其实她还不知他是知这首推广音乐的,早在两年多前他就在北京现场听过。
当然他也想到了她也许会回答他,可能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嗯”,她也许并不会理会他,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一甚至看都不看他,然后穿过密密匝匝的人群走过去。
乔楠仍旧脸上挂着笑看着她。
在来之前他甚至都想好了,他在散场时的茫茫人群中看见她,然后穿过隔着他们的千人万人走过去,淡淡的说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话说完,曲也暂时停了来,接着响起的还是这首曲,她的习惯是喜听哪一首曲就会选择循环播放的。乔楠的嘴边若有似无的挂上了笑意,听见她清清楚楚的说:“这是青版的推广音乐,你没听过吗?”
她的声音略微提了,就像小孩放学回家对着父母讲起白天在校园发生的趣事一样,她偏着,睛看着他说:“你知长冈成贡吗?这首曲就是他的。”
这些他都想到了,没有关系,他跟着她后走就行了,只要她不说让他离开,就是她说了,他可能还是不会走。她不会答应他送她回家,他也可以开着车跟在她后面,然后看她住在哪里,然后……然后他没有想过他到底要怎么样,他究竟是想看她过的怎么样还是只想知她在哪里。
他还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