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微微侧着,笑着说:“你看,你帮了我,我却到现在还不知你的名字。”
他开着车,扭看了她一,“乔楠。”
乔楠怔了怔,收回目光,笑:“那今天就让樵夫开着奔驰送你回家吧。”
“现在还痛吗?”他蹲来,轻轻的把她的左脚搁在上,仔细查看。
她打开门后,乔楠便像回自己家一样自然,把她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田蜜瞠目结的看着他走了自己的浴室。
“不用客气。”
“哪两个字?”
“开门。”
乔楠或许也觉到了什么,放了她的,从容的说:“我把电话号码给你,你的
他的手已经抚摸上了她的脚踝,这样的动作太亲密。田蜜怔了一,赶紧声,“不痛了。”她又调了一遍,“真的不痛了。”
“我到了。”
到了她居住的公寓楼,他极其顺手的抱着她走了电梯。这时候再来羞涩难免会有矫,可是电梯里面好几张相熟的脸孔还是让田蜜低了。
乔楠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开着奔驰的人怎么会是樵夫。”田蜜敲了敲座椅,闪着顽促狭笑看着他。
还不容她说什么,乔楠已经收回了手,把巾放在了茶几上。
“南有乔木?这个名字好。”田蜜夸赞。
到了她住的1202室门,乔楠也没有放她来的意思,田蜜咳嗽了一声。
回程的路上,她很客气的向他谢:“先生,谢谢你带我来医院。”
田蜜从容的解释:“这是上的一句话,南有乔木,不可休思……”她忽然停住了,也笑了起来。“这句话绝对和你的名字没关系。”
“乔木的乔,楠木的楠。”
乔楠再次来已经拿着一块湿巾,住她的,给她脸。田蜜被他其不意的动作震傻了一会儿,她今天早上本就没有来得及化个淡妆,脸上毫无修饰,所以不可能是哭花了妆容,那就只能是已经了的泪痕。
他好像很迷惑的样,田蜜顿了顿,有尴尬,低小声的说:“那个……我今天心不好……”她忽然心里发酸,觉得有委屈,像小女孩那样抬起看他,怯怯的接着说。“然后那时候我的脚也很痛。”
外面好像有一束光闪了来,她的脸颊淡淡的晕上了彩,本来就白的净清透如婴儿般的面容,越发纯净,就像开在暗夜中的白莲,兀自散发淡淡的清甜来。
他是双,睛很黑很大,从侧面看过去有像桃花,带上了一邪气,现在心无旁骛的看着前方路况时又显得很认真,给人一种深沉的觉。
时才明白男女力量悬殊是多么的大,他只需要两只手轻轻的拖住她,她就没有办法脱离他的怀抱。
“你怎么那么多泪?”
乔楠也笑,“为什么?”
“哦。”
这一次他理所当然的遵从医生的话起了搬运工,再次把她抱回车上,田蜜也认清了实际况没有再扭着拒绝。
他告诉医生她的脚扭伤了,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检查和拍片。最后医生结论,她的脚没有伤及骨,并无大碍,但是肌肉损伤,暂时不方便行走,需要休息几天,然后给她开了外敷的药也嘱咐了她一些该注意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