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
“那我也去北京好不好?”田蜜看着韩林,又低声的说:“我想和甜甜一起。”
“真的?”田蜜抬起了,脸上已经了笑。韩林的建筑学是五年制的,这样一算那他还要在北京停留五年。
“谁说我不懂了?”
那一年磕长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
“我和你一样大。”田蜜叫。
“甜甜,你是不是有喜的人了?”
“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个冷文招谁惹谁了?
“你别,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妈妈的。”田蜜开始发挥她的磨人攻,“我们都快毕业了,就算爸妈知了也不会有事的。”
这几句话她是知的,自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她又回去看那只手时,忽然有一种熟悉的觉,一时倒怔在那里了。房间门的脚步声让她回过神来,田蜜飞快的合上书,走到自己的书桌边坐。
田甜笑:“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懂。”
那一世转山转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韩林回学校后不久打电话告诉田蜜,他已经帮她看好了几个在北京的学校,让她安心复习,志愿的事先交给他。那次电话过后,田蜜早上再也没睡懒觉,总是提前半个小时和田甜一起起床,默记政史地重要知识。当她面对着地理试卷痛时,心里不是不后悔的,她后悔以前没有多花力把地理学好。如果她的地理成绩好,考就不会拖后,她就有十足的把握在韩林提供的学校中任意选一个。
洗好澡躺上床之后,田蜜心里藏不住事就问来了。
这天晚上她又被一地理题目迷糊了――那是一幅标有大概经纬度的阴影图,她推算了十分钟也不清楚到底图中的阴影分是哪个国家,更不可能准确的选该国的主要农产品了。叹了一气,她放笔,走到田甜的书桌边,想找那本世界地理图册看看。她和田甜虽然还是在一个房间,但是床、书桌、衣柜都是分开用的,各居房间的两侧。找要用的工书后,她看见书桌上搁着一本世界史,便随手翻了翻,想看看田甜复习的怎么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那一章她停了来,很明显后面的章节没有任何重记录,纸张也是一片雪白。合上书的时候,她看见目录那一页的空白用铅笔描画了一只手,旁边的一排字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首诗,写着: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你要努力了,北京不是你想去就去得了的。”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摸你的指尖
田甜走了来,对着她说:“我洗好澡了,换你去。”
“真的。”
过了一会儿,韩林忽然说:“我本科毕业后会继续留在北京完成硕士学位。”
田蜜又沉默了来。
“你别小看我。”田蜜不服气了,“韩林,你在北京等着,我一定会去的。”
田蜜拿好自己的衣,看了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打理长发的田甜,觉得自己刚刚有小题大,她嘛像贼似的合上书?
第四十章
“你还是个小孩,懂什么?”
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