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锦握住他的手写字,你该休息。风岁晚回手,挑衅般扬起眉。
比起风岁晚的试探和诱惑,他心中压着的还有不能为人所知的背德,他们以往各不相,还隔着家破人亡的仇,但迟锦一想到这些年他落在外吃得苦,就能原谅他的一切。
不锁门,今日却例外,迟锦心中觉得不妙,挑了门锁去。风岁晚烧的意识不清,又像陷在噩梦里,全都被汗湿透了。药喂不去,风岁晚咬的紧,迟锦只好替他。
风岁晚又走,张开手掌,然后屈起双张开,修长柔的手指掩住整个心。他的太,而手指却凉,碰到肉蚌的时候两都颤了一。
现在风岁晚醒了,他们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暧昧起来,他的脸上浮着带来的红,中有迷蒙的泪意,一丝不挂地邀请他。
他想看自己的丑态,那就满足他。
“哥哥嫌弃我?”他分明是故意的,可迟锦拿他一办法也没有,只好继续写,没有,好好养病。
过于明显的勾引,算不上明,但对于迟锦而言,已经足够了。他的手指被风岁晚一把握住,着带往双之间。他确实应该离开了,但他似乎被走了所有的力气,不敢也不想去挣开他的手。
“别走!”风岁晚死死掐着他的手,发狠一样继续往间,而他分明已经僵的连脚背上都浮筋络。
迟锦看着风岁晚手臂上绷的青筋,叹气把手了来。
迟锦的呼顿住了。
迟锦看着他递到面前的手,想写好好休息,想写不要胡闹,但他指尖刚一上去,就沾上了透明的,从他渗的,代表的东西。
于是他又对自己说,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
咙里发一声低沉的息,风岁晚松开手,掌心湿漉漉一片,是不同于清的黏腻晶亮。然后他在迟锦面前摊开手掌,偏过笑着问他,哥哥有话要说吗?
这个时候他应该去安他,但风岁晚握得太紧了,他如果不用力去拽,完全挣不开他。而他又不愿意这样,好像他有多么抗拒,在明知风岁晚会因此不快的况。
风岁晚轻轻哼了一声,迟锦的手已经不再需要他的引导,指腹轻轻在肉粒上就让他忍不住了气。他的手指比预想的要糙一,因为弹琴还留着一甲片,此刻也轻轻的刮过去,让他全都跟着颤了一。
手指被湿腻的肉包裹,而紧致的腔不知再抗拒还是迎合,紧紧裹着他。
很,有一粘稠,带着他的温。
“哥哥?”
他只好俯,给了他一个吻安抚,然后在风岁晚不可置信的神中,住了他半的。
两手指夹住他鼓胀的肉珠,微微合拢,然后顺着湿的隙,探紧闭的雌。太久没有人碰过这里了,但恐惧一瞬间重新将他捕获,风岁晚双猛地一合,而他的手又在和这样的本能较劲,拽着迟锦的手臂用力往压去。
他的动作暴,手掌用力贴合上去,掌跟碾在上,毫无章法地搓着。而他的又足够,不需要任何技巧,单纯的施压都能让肉粒鼓胀起来,再被碾回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