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去,你一定吃得的。”
但艾切尔快要疯了,他快要被痛苦烧坏的大脑无法理解为什么伊欧菲斯可以一边贴在他耳边说着温柔的话语,一边却对他这样残忍痛苦的事。颜浅淡的嘴唇此时染上不详的殷红,长大的无声呐喊让圆的腔像一个无底的黑。
伊欧菲斯说得没错,艾切尔的确实能吃得他的整个手掌,甚至连那一小巧的也能吞他我在一起的拳。只是再怎么被肉扩张过的颈想要通过一个成年男的拳也是一件万分痛苦的事,艾切尔在伊欧菲斯温柔但冷酷的攻,几度晕厥过去又被痛醒后才让那只手完全通过。
已经一个字都说不来了。
可怜的术士像一滩烂泥,绵绵地挂在伊欧菲斯上,不他怎么摆都毫无反应,留着的嘴角只能发一些气音来证明他还活着。
“哥哥,你受到了吗?”
“我在你的里面,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受过被你包裹住是一种怎样奇妙的觉,仿佛重新变回胎儿,还在母亲的里面一样。”
“我们连在一起,我们永远不分开。”
或许但疼痛到了极以后,为了不被痛苦彻底淹没就会自动将这些痛楚转化为噬骨的快。手腕摩着脆弱的,在撕裂的痛中竟然滋生难以启齿的快,这快如星星之火,以燎原之势席卷至全。因为疼痛而陷僵直的肉也再次讨好地蠕动起来,想要从这跟不匹的小臂上榨取更多的快。
艾切尔听着伊欧菲斯掏心掏肺的慨,剧烈动的心脏仿佛被人了一把似的疼得说不话来。可伊欧菲斯开始捣的动作将快如蒸汽机一样不停压缩泵送,很快过电般的兴奋就让他更加眩晕,几乎要昏死过去,就连那团因为疼痛而趴趴的也再次竖了起来,淅淅沥沥地留着前。
“哥哥,很快就好了。”
握成拳的手掌占据了里的每一空间,另一个男人留在里面的被掏得净净,可还是有更多透明粘腻的花源源不断地被生产来,啧啧声和愈发郁的腥甜让伊欧菲斯的膨胀得快要爆炸。
“不,不要了……”
尖锐的疼痛与过多的快让艾切尔觉整个都在不断往坠落,完全不想要的于他就像一场不会死亡的窒息,就连往外时他也只觉到麻木。
可他还是无法伤害伊欧菲斯。
这双深邃的绿睛里漂浮着一朵朵让艾切尔害怕的怒火与妒火,但最深还藏着无言说的痛苦与凄惶――是他让伊欧菲斯受伤了。
认识到这一后艾切尔手掌心中足以烧穿墙的烈火自动散去,他把所有的痛呼都吞肚里,被放开的双手环绕在伊欧菲斯颈后,柔丽的胴在黑暗中绽放圣洁被玷污后令人心碎的光辉,艾切尔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