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自然是没有鬼的,只有在鬼门关走过又回来的人。
着她的首饰,花着她的钱,住着她打理的知州府,还嘲笑她审过时。
玉珠不解:“娘娘不看完么?”
还是得她亲自来走一遭。
香珠事一向练机警,今日却在这里绊住。到底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要她来这种地方还是难为她了。
沈墨颔首:“好。”
“不必。”
“娘娘请。”简单搜过后,录事一路引着沈墨狱中。
她可以救他,也可以袖手旁观。可要在两者之间选择,总得要个理由。
傅亦尘现在就在鬼门关。
再轿时,已是在大理寺狱门。
上半场戏到此结束,为诸人留足了悬念。
半场戏都要开始了,香珠还是没有回来。
玉珠年纪虽小,却不信鬼神,一番沉思后,“应该是山匪吧,又或者,是知州发妻的娘家人,趁乱买凶杀人?”
没多久,养在乡庄的少爷小相继暴毙。原知州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家产、嫁妆,全被后来的人享用。
录事诚实:“有的,且人也还在狱中。”
劳心劳力白忙活一场,到来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甚至,连一代价都不用付。
女郎对跟着自己的小太监,“告诉醉仙楼的人这戏本很喜,想请他们来中再演一次。另外,让写个本的师傅也,为本再写一戏。”
女郎一笑:“你还是不够大胆。”
一夜之间,知州死了,知州夫人疯了,府中上洗劫一空,只剩个半大的孩童。
而现场只剩一把带血的剑。
车上,玉珠还在想凶手是谁,沈墨让她大胆的猜一猜。
后来几山匪联合卷土重来,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报复知州。更祸不单行的是,知州府也不太平,竟然闹起了鬼。
侍卫举着里的腰牌,叩开了大理寺狱的大门。沈墨让玉珠在外等候,自己独自去。
小厮们清理着丢满打赏的台,上半场疑云重重,抛诸多悬念不解,众人议论纷纷,猜测那位薄寡幸的知州大人,到底是死于谁手。
有人看的真切,说是被知州苛待过的发妻,也有人说都那么久了,发妻要报仇早就该报了,合该是刚死的一双儿女。
在京犯罪的官吏,一般都关押在大理寺狱。只是偷盗之罪,还不至于押往御史台狱。
“今日除了本以外,可还有旁人来过?”沈墨问的,自然是香珠。
女郎从戏中回过神,盘算了时辰,皱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