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哑着声,仿佛是真的哭过很久,她顺着他的话,“先帝驾崩,妾日夜伤心,故病了一场。”
她知沈砚病得不轻,没想到他这么疯,明面上,自己好歹是他的庶母!
“是么?这么喜,那妾再砸圣上两次。”沈墨声音嘶哑,言语不善。
沈墨的视线略一扫过,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圣上在胡说什么,妾是你的庶母!”
她不再说话,只想赶紧给沈砚穿衣,结束这一切。
这是沈墨第二次吃瘪。她的反应说明,她并不受,甚至,本没有受过。
“妖媚,里蠢笨,不受,倒也不怪先帝。”沈砚评价。
和沈砚人一样,是那种锋利的漂亮,迷人的危险。
手掌心盛着她的巴,
她半蹲着,心正是不,手上动作也越发不客气,狠狠拉着沈砚腰上的绳索。
而更炸裂的,是沈砚接来的话,他问她――――
“……你还有半理纲常么?还有一礼义廉耻么?”
“孤与先帝,孰大?”
“……”
这是她第四次吃瘪。
沈墨没有替人穿过衣服,动作陌生而笨拙,她逐渐有些烦躁。
尔后神忽然一凛,手上动作也顿住。
“没有。”沈砚神冷淡。
她忘了,沈砚……并没有穿。
沈墨指尖都在发颤,浑的血一瞬间冲到。
现在么……她也不想觉得如何。
“什……么?”
沈砚轻飘飘的,“是不受。”
他的那东西,竟就这么平行的和她对上了!近得像是一伸就能吃到!
沈砚弯,笼在她的阴影忽然到了自己面前。
沈砚已自己穿上中衣,只是还没系好,衣衫松垮的搭在他上,从锁骨一到底。
宽阔的膛,如山岳一般巍峨,肌肉线条紧实而畅,一路向收窄,收拢在腰,形成两紧窄利落的腰线。
“你胡说八些什么?”
沈砚……你真的该死……
沈砚却不以为意,执意又问了一遍。
这是沈墨第一次吃瘪。仿佛是在说,她的愤怒很弱小。
“嗯,是该伤心。”男人并不生气,他收回手,声音平静,“先帝托孤于你,传国帝玺也在你手中,如此信任,世间少有。”
她全神贯注的跟他较劲,结果一低,偏偏看到了她最不该看到的。
这,她再熟悉不过。从前不觉得如何,因为她的肌肉和他一样的漂亮。本来他们就极为相似,像照镜一样,就连胎记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沈墨气的面容扭曲,只好:“妾不曾侍奉过先帝,所以不知!”
“……”
冷淡,仿佛世间事,于他都提不起什么兴趣。若非是这一的伤痕,没人会将他和暴君联系在一起。
男人并不在意她的挑衅,他甚至都不想看她,却在听见她嘶哑的嗓音后,蹙了蹙眉,探手摸她的额:“病了?”
两年不见,她觉得自己快有些吃不住沈砚。
“既如此,可想试试孤?”
他又移过来看她。
沈墨又一次哑火,这是她第三次吃瘪。
沈墨动作一滞,咬着牙笑:“我不受?”刚才说她受的是谁?谁又要他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