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鸡国的时候,千暮跟她说,等一站领证结婚。
千暮走到顾惜边,将她从车上拉起的同时,也看着拆家笑骂:“活该。从今天开始,每天让它去公园拉个几小时车,我累不死它,看它还有没有力气祸祸家里。”
侯曼如看到顾惜和千暮之间意的小互动,直接被气疯。
千暮笑弯睛,提醒:“你手里的鸡留嘛的?”
温柔大她的千暮,就是她心上最好的疗伤药。
侯曼如大力拉开车门,冲着顾惜和千暮的背影冷声喊:“顾惜,你给我站住!”
骂着骂着,冲着跟在她后连跑带追的千暮望去求助。
“啊呜~”
她弯腰蹲在拆家的面前,摸摸它的狗:“我回算算账,看你得拉多久车才够赔家的,钱挣不够不准回家不准吃饭。”
才回到他边十余天,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控制不住的噩梦,她将凌千越给她的羞辱和伤痛忘了一大半,心里全是幸福。
她最疼的孙千越,因为顾惜这个女人,生生的将自己疯,病成那样还不准她杀顾惜,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顾惜,居然和凌千暮这个凌家逆如此幸福。
没办法,只好让它拉车门。
千暮淡定地回:“简单,可以在公园支个摊儿,收费坐车,一次十块,既能挣钱,又能造福大众快乐小朋友,一举多得。”
一句话,将顾惜叫红了脸。
金车银车,每天坐上几个小时,也会坐到吐。
一路上,顾惜和拆家成了路人中最靓丽的风景,不知馋哭多少想坐狗车的小朋友。
拆家真的跑累了,叼着鸡懒懒地回了顾惜一声,便没搭理这个要卖它和劳力的女人。
新手上路经验不足,经千暮这么一提醒,脑在兴奋状态的顾惜,终于想起手里鸡的作用,果断的将竹竿往回收了。
顾惜净利索的将小手放在他的掌心,顺着他掌心的力起,紧紧挨着他的手臂反扣着他的大手,跟他一起往家里走。
移虚影,顾惜又开心又害怕,忍不住骂声:“啊哈哈哈,太快了太快了,拆家你跑慢!你要死啊就一鸡而已,搞得好像三年五载没给你吃东西似的。哎哎哎,千暮千暮,我要撞车了,刹车刹车,没刹车,我需要刹车!”
怎么能忍!
她是他媳妇了,合法的。
拆家拉的狗车,还颠簸晃,速度没个准,跟过山车似的,什么经得起它的摧残。
“噢噢噢~~~”
他今天和惜惜领证,门的时候拆家死活要跟着。
那不就是刹车吗?
顾惜非常赞同千暮的话:“也是,自己咬坏的家,得自己挣钱重新买才对。”
顾惜皱着秀眉:“可是,会坐腻的。”
千暮紧挨着顾惜,也蹲了来,朝着她伸了手,柔声:“回家了,媳妇。”
顾惜看着边吃鸡边摇尾巴的拆家,笑得肚疼,回朝着千暮望去:“千暮千暮,你看,它累了,它终于累了。”
他们的一站是国,他实现了他说过的话。
拆家追那鸡,足足追了两个小时,从家里追到民政局,再从民政局追到家里,终于看见鸡被追上,它激动的一个飞跃,一叼住鸡停止了奔跑,在原地一边着气一边滋滋地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