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颓然的想要抱起地上的孩离开,伸的手却被一法力猛地弹开。
当年白璃便怕这个怕得很,如今却毫不有趣的挖起药膏涂在自己的上。
上的衣服尽数隐去,后腰一华丽的纹,仔细看那纹竟然是帝姝二字的变,分明是一枚一生都无法洗去的印。
白璃咬牙忍住自己想要抓挠的手,等着帝姝的一步指示。
“喂吧。”帝姝看着白璃狼狈失神的样,命令。
帝姝见她害怕,心有些愉悦,嘴角微微上扬,“那让他尝尝吧。”
“抹上。”一个白瓷小盒从台阶上到白璃前,白璃不可置信的看着帝姝,中再次燃起希望。
白璃来不及估计自己被打的又痛又麻的手,开请求到,自己没用救不了孩,但至少可以不让康康在冷的地板上失去生机。
一滴乳白的从粉的乳尖溢,落在白璃的指。
白璃抬,中空一片。
“康康吃过吗?”白璃脸一白,还是乖乖的摇。
“帝姝仙君赎罪,请允许我带孩离开。”
白璃僵的将手放在自己的上,剧痛炸开,“嗯....”闷哼从白璃中溢。
了来,后的尾巴长长的,有些紧张的耷拉着。
不受控制的,白璃几乎要将怀里的孩丢去,却生生止住了动作。
白璃有些抱起地上的孩,僵的放在自己的前。
时间过了许久,直到地上的小老虎彻底没了声息后,白璃神中的光一熄灭。
帝姝的话一,便意味着白璃往后每一日都要经历如此折磨。
“嘶...”白璃痛的倒一冷气,药作用,那粒乳仿佛要被生生咬碎了一样痛。
结实的肌肉泛起漂亮的粉,气的很。
白瓷盒里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粉,白璃知这药膏的可怕之,只要抹上,那肤便会的犹如百爪挠心,但只要微微碰一便会转为剧痛,而且多了还会产乳。
“往后,便让康康日日都吃上些吧。”
大约是幼儿哺乳的本能,小老虎准的找到了的来源,大力的着。
白璃停了手,乳白的在落,滴在地上炸开花。
不知了多久,白璃只觉得自己的仿佛被凌迟过一遍似的,额上的冷汗将碎发打湿,中都带着生理的泪。
一气息落在地上的小老虎上,小老虎的呼逐渐变得平稳,肉可见的恢复了不少。
白璃觉到帝姝的视线落在自己后腰,心里松了气,当初厌恶万分的印记如今竟然是救命稻草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