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倾斜。不是靠墙,且腰上还有一只手勾着,就去了。
她这样得意时,从来不会理睬这种问题。
所以纸鬼白吐了嘴里湿漉漉的乳尖,掉唇的痕:“这么快就把我忘得一二净?”
“哥哥!”女反应很大,两只手一起抓紧了他。这一声迫切而无力,仿佛已经饱受折磨无法承受。
又不好好说话,又不能没有哥哥,这让纸鬼白更受不了。他破防得很彻底:“我们来吧?想跟哥哥么?”
女看着同伴脱掉了她上最后的遮羞布。
这比刚才还要过份。
“你轻……”她赶不走恶龙,只能双手环,象征地警告。
太没息了,她有想哭。
“继续抱着我就好。”纸鬼白再次凑上前,手指探向她两之间,“梦里没事的。”
现实中搞她就很可恶了,连梦里也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
女松开胳膊,抱住了狗哥哥,刚想骂他两句,嘴又被堵上了。
那只手覆盖了心,轻轻碾压。就算是梦,也很刺激。她觉得有些。都怪哥哥太久没摸她了。
“觉,比平时还要湿。”龙小心拨动手指,“一直在等哥哥你?”
“都是你的。”那些。女言简意赅地甩锅。
对方抬起手,给她看了看手指上的暧昧。
他了。
“哥哥的味不一样。”
“就是你的。”女没兴趣跟龙讲理,那只手。
“这样啊……”纸鬼白没有坏心思,当场认了来。他屈膝跪,盯着她:“指甲太长了,我好怕伤到你。刚才有没有到?”
女住了龙脑袋:“哥哥,我。”依然言简意赅。
什么仇,什么怨,都等他完她再论。
那就是没有受伤。恶龙跪好,让女妹妹骑到自己脸上来。
“宝贝好喜哥哥你。”他伸了人类的。
恶妹妹从小就很喜让他舐。小时候他用龙形态更多一。
现在的话,她不太喜跟他的真打交。很多地方都不给,觉得脏。
并且宁死也不要被龙到。
明明都是他。
女双不自觉夹紧,毫不抗拒地接受一切。
同时磕磕绊绊地说她讨厌。
“讨厌?”纸鬼白不禁自我纠正了一,现在小恶不是不待见他的真,好像只要是他,她都排斥的:“喜就说喜,为什么要反着说?我是哥哥,又不是外人。”
“我不想跟跑别人梦里来的龙说话。”女鄙夷地扭。
*
还是女:“哥哥,我要你。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