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比自己小的主人夸“乖孩”,与哄小孩的语气无异,但此此景,格外让人羞耻。程晏偏偏还要教她:“收到夸奖,也要说谢谢主人。”
纸巾丢垃圾桶里发“砰”一声,许期肩膀颤了颤,乖乖把手举到她的面前。折扇同样也是木质的,看上去像戒尺,可程晏用的是正面,程晏稍稍用了几分力,“啪”一脆响,许期猛地抖了一,蜷起手指。
人抖,铃铛响,也晃,呼的气在玻璃上形成雾,玻璃湿,许期也湿,她逐渐看不清镜里的自己,涎滴滴答答地溢唇角,泪沾湿眶。
片刻,程晏拿走她嘴里衔着的项圈,弯腰摸摸她的,温柔地夸奖:“乖孩。”
发被轻轻扯住向后拽,痛轻微,许期被迫仰起。程晏随手去镜面的汽,许期不得已与镜中的人对视。
许期咬紧齿关,羞耻地,项圈上铃铛轻轻响了响。
“……谢谢主人。”
程晏用手指抹一把她心,沾了一手湿黏。许期难以自持地仰息,本能地追逐她的手指,程晏毫无留恋地收手,随意把抹在她发的屁上。
“其实你特别喜我这么对你吧?许期,看看你这幅样,是不是要死了。”
许期脸涨红,低着不敢看她,用脸颊去贴她的。
第三也恶劣地打在原,那里的肤迅速发红发,铺开明显的疼痛。许期睫已经湿了,咬着项圈无助地抬,咙里溢呜咽,从镜里寻找dom的脸。
“不准吐来。”程晏拍拍她的脸,命令。
程晏不吃这一套,分开她的膝盖:“宝贝,你连跪都不会了,还想和我撒?”
许期心中泛起一丝委屈,听话地直起,跪直。她看见程晏手里拿了一支长条状,展开又合拢――是房间里装饰用的木折扇。程晏用酒湿巾仔仔细细地消毒,然后把湿巾团成一团丢掉,准地扔了几步远的垃圾桶。
程晏朝镜一抬巴,数次调教之许期不必等她开就能会意,站起来手撑镜面,摆成趴伏的姿势,两分开。程晏又把项圈递到她唇边,许期张嘴咬住。
她发现折扇比戒尺更重,又因为凹凸不平,痛更加烈,经久不息。
她还留着昨天带留的瘢痕,昨天程晏留了手,打得并不重,因为护理及时,现在痕迹已经淡了一些,但看上去依旧凄惨。第一,打在两痕迹中间,许期猝不及防,整个人一颤。
她看见了神迷蒙、浑红的自己,与衣冠楚楚、波澜不惊的程晏。
第二落在同一,她赤的后背绷紧,手指紧紧抵住了镜面。
程晏一连打了她二十几,其中几有意叠在昨天留的痕迹上,打得不重,是无限接近于调的力,许期被她打得双发,艰难地撑着镜面,不住地颤。
程晏有时候不让她说话,就会让她咬东西,拍,项圈,或者腰带。其实直接把嘴勒住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但她更喜看许期隐忍难受的样,万一咬不住掉来,刚好给她理由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