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实地脱掉上衣,也坐得端正,昂起看向站在他后要给他涂药的小江。
但小江说要电死他……
合他玩古早言小说里莫名其妙的初夜戏码已经够意思了,居然还挑三拣四指指?疼死他拉倒!
“少废话!再睡着我就电死你!”
“再嚷嚷我把药灌你嘴里。”
“痛才哭的呜哇…我不讨厌小江你我…但这是我第一次被绳…第一次好痛好痛的…呜呜呜呜…小江…小江你快说多几次就会习惯啊…!你快说多几次就会舒服啊…!不然…不然…呜呜…小江你快说啊…!不然我心里慌慌的就会哭得停不来…呜呜呜…你这样不安我那我次还是会哭…呜呜呜…”
“……”
继续打他吧,他肯定会边嚷嚷边哭。
“呜呜呜…脱衣服我岂不是更痛?”温亦枫掩面爆哭。
这种况要怎么理?
那这活儿还不了?
“……”
“老公…棒读痕迹好重好像人机啊…次再加可以吗?”
江知遥着隐隐作痛的向上帝请罪,然后反手就往温亦枫上施加刑,让两节七号电池的电压输他逐渐沉睡的里。
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的温亦枫瞬间就收声了。
“算了…我忍…这痛算什么…”
她如果说什么打死他、死他、扇死他,温亦枫不会咬文嚼字地认为那是死亡威胁,不过是一种夸张的表达方式罢了。
“宝贝,对不起,是我疼你了,老公次轻轻的,宝贝不要哭,老公给你涂药药。”
“把衣服脱了。”
温亦枫忍着电击余痛,严肃认真地往空盒里投放相对应的周边产品,再也不敢打岔分神。
想来想去,江知遥放了手中的鞭,走到电视柜取回一只药箱。
她收拾好药箱,望着温亦枫左摇右摆的反复叹气。
江知遥住沾满双氧的小棉球直往他背上破的红痕上,“去死吧你。”
不打他吧,他还是边嚷嚷边哭。
“不是不让你哭,你能不能等包完再哭?”
“嗷哇呜呜呜…老公…说好的轻轻的…”
睡人温亦枫不需要王的亲吻也能彻底苏醒,只要控制遥控的那个女人足够狠心。
这就导致她上完药后才发现温亦枫又昏迷了,简直是不知悔改。
被电激醒的温亦枫低看了夹在他前的两枚连着电线的乳夹哭无泪,“小江对不起…但我刚刚是痛晕的…不是故意打瞌睡的…我…我这就打包…你不要生气…”
某女面无表地为覆盖在他伤上的双氧增加度,她两耳一闭,完全屏蔽掉了她惨无人上药手法可能现的一切声响。
这人是不是带颜的古早言小说看太多了?还把自己代女主视角了?
江知遥无语到有想笑。满肚吐槽的话刚提到嘴边,又被他可怜的泣声噎了回去。
不能生气,绝对不能生气。年初拿到检报告时发过毒誓的,不能放任乳结节肆意生长。
都是他的错,是他惹怒了古希腊掌电力的神,千不该万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