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神的垂青。”忒弥娅尝试简语言:“失落小授予了先祖们神血,尤其小妹获得最多。从此,我们三个家族中的女,都淌着失落小的血脉……”
这个传说真够离谱的,漪心想。
“但好景不长,失落小的半遗忘女神发现了此事。她驱逐了先祖,剥夺她们的记忆,并迫失落小放弃了她的神职。”
“半?”
“传说这两位女神本是一,因为孤独,才分成失落小与遗忘女神,让自己与自己相互陪伴,自己守护自己。”
“你们……嗯,我们的神消失了?”
“失落小消失很久了,不过遗忘女神的奇迹似乎还有显现,因为她和失落小互为半,同为一,所以应该还好。只是血肉之女找不到失落小,就会寻找她的血脉。你和霖霖上淌着最纯净的血,我担心……”
忒弥娅看了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晚10。至于漪,她留妹妹一人在病房里也有段时间了,现在又知晓妹妹尝试与邪教女神行了沟通,也有些坐立不安。
不过注意到忒弥娅一样换上了短裙,以及对方凝望冰场的神模样,漪还是会意,她主动提议:“我们最后再一次吧。”
“嗯。”
两人穿好冰鞋,几个简单的动作,便绕着场地逆时针场。
一开始,忒弥娅在前,漪在后,但着着,漪就跟了上来,如同从前一样,她娴熟地牵起了对方的手,到对方前边,引领对方――女双人花中也有主导者,忒弥娅比漪小些,力量也稍欠,漪自然就是主导者。
“你这也发育得太大了,这本没法复杂动作。”忒弥娅注视着漪裹在白衬衫中不断摇晃的那对丰盈,嫌弃。
“那我们来段简单的吧。”
“卡萨桑市那次表演?《As you wish》?”
“嗯,忒弥娅学。对了,当时为什么要选这首?”虽然没有音乐,但节奏韵律两人早已熟记于心――漪转过,与忒弥娅双手相牵面对面,自己则向后倒着,保持同步速度。
“你的网名啊,霖霖的网名是 You and me,那首歌我们过了,然后是你的。”忒弥娅说完这个,有些傲地自漪左手边想要加速超越过去,漪则合地抬起并弯曲左手手肘,绕过自己,自己也同步逆时针旋转,保持着两人双手交叉相牵的姿态,优雅地将忒弥娅引领至自己后,就这样完成了一个畅的双人动作……
双人花这项运动中,同伴间的肢及目光接一向很多,训练和比赛时一半的心思还要系到对方上,所以同伴很容易练成侣或夫妻。尤其像新兴的女双人花,虽没有展现力量的抛或托举动作,但互动一般被设计得更为缠绵亲密。如此,这样几圈来,忒弥娅自不必说,重温旧梦,早已是脸红心的模样,便连漪也有些恍惚,仿佛忆起了昨日时光。
如此,两人最后完成一组同步跃接同步燕式旋转后,便默契地渐行渐远,一左一右拉开距离。记忆中的音乐,也在这里戛然而止。
“你是不是还想问我圣婚的事。”过了一会,忒弥娅主动打破了沉默。
“是的,关于举行圣婚的条件,如何举行,及法律方面的问题。”
“这些我和杰西卡都讨论过了,整理了一个脉络,包括其它没来得及说的,都在这本笔记里了。”忒弥娅回到裁判席,找一本黑笔记本丢给漪,又说:“母亲的命令,明天一早我就得回旧大陆了,如果你遇到紧急况,可以打里面第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可以帮你采购一些资,走的是那种特殊的货运渠,账是记在我上的,你可以先欠着,毕业后再还。”
“谢谢。”
到了分别的时候了,漪了解忒弥娅同自己的心结,所以这次虽然她有些焦急,却没有提前离开,而是等对方离开后,自己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