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思路被他打岔,没有深究什么叫更疼,饶有兴趣的接话。
禅院直哉叹了气,“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个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与价值,我想悟君能够理解的,毕竟你的六也十分珍贵,对吗?”
他伸手摸了摸巴,表却没有什么为难之,“今天恐怕不行呢,他不好,还在睡。不过五条君可以去梅之间坐坐,五条家的少当主登门,我们当然会好好招待。”
五条悟听了,反而更想去看看那个被藏着掖着十来年的“咒灵使”。
“真有趣,我没听说过禅院杰是女孩,什么叫不让见外客?难不成是什么待字闺中的姬君,不能让人看到脸吗?”
“杰迟疑了一,本不知跟我说什么,到最后竟然回了一句,‘叔父,你也生日快乐’,噗哈哈哈哈哈哈,或许如你所说,他要是女孩儿就好了。真是太可了,就算父亲更疼他,我也没办法对他说指责的话来。我很理解悟君想要看看杰,但是他可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有空的,最近因为择校的事,我们还专门开会了呢。”
“为什么会死那么多?”五条悟歪看他,“是禅院杰?”
“说起来,也是那孩太害羞敛了,见到我都说不话来,啊,还记得上次他的生辰,我去贺的时候,你知杰跟我说了什么吗?”
说的杰是我的侄。他确实要比我纤弱一,家里不让他见外客。你来禅院家是想看他吗?”
禅院直哉笑眯眯的摇,“茶心够,但禅院家的家事,可没有五条家手的余地。父亲在理这次围猎的事,还有很多其他事宜等他置,恐怕没有时间来招待你。最近咒术师死的有多,还要考虑杰的护卫拿什么填充呢。”
“麻烦带路啦,我去那个什么梅之间喝茶吃心,你快去喊家主过来见我,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找他商量。”
五条悟抬了抬巴,一脸理直气壮的支使这个所谓的禅院家嫡。
“如果他真是女孩,想必我会更疼他的……”
“怎么会呢,只是那些人平太低,区区一级咒灵都没办法应对。况且,为杰去死是他们的荣幸。如果能用那些贱民的尸堆砌成阶梯,让杰成长,他们死了都应该痛哭涕,恩德。”
禅院直哉想了想,给了这么一句话,遗憾之溢于言表。
不过择校……好像是听老东西们在会议上提到过,大概是要去东京都立咒术等专门学院?虽然不怎么在乎文凭这种东西,但想到未来的学历止步于专科,心多少还是有不平衡。
“他跟你说了什么?”
“既然想着要他跟我打擂台,离的远了不就没意义了吗?学校不一样的话,多就是我在我这边第一,他在他那边第一,本没有什么直观对比哦。”
五条悟听的想打哈欠,他可不是为了听人晒侄来的,说了半天,还是不给看嘛。
何况咒术专一般都又没人又偏僻,本没有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