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伸手将我整个人抱怀里,叹了气。他说:“其实我曾听我的导师提起过你,只不过是作为实验的你。他说,本来你的状态已经失常了,但是以太芯忽然自发碎裂、散逸了大分能量,只留了一小分继续存在作为你的能量供应,所以你又渐渐恢复了正常。”
此刻的我仿佛分裂成了两分,一分在委屈着,另一分则是在惊诧着我这样依赖黎深的行为。
“不会。”不等我说完,黎深就斩钉截铁地说。
“又提前偷听了我的想法。”我默默说。
和黎深洗漱后,我们换上睡衣,躺在了一起。黎深伸手,穿过我脖与床之间的空隙,半搂着我,另一只手轻轻摸着我的脸颊,随后吻了吻我的额,悄声说:“睡吧。”
“我听听。”黎深说。
“嗯?”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发现黎深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在我边。我了额角,了床就直接踩着拖鞋奔了房间找他,可是不是客厅、餐厅还是厕所都没有黎深的影。
黎深没有说话,只是散发着能令我安心的信息素,抚着我的绪。
续赡养……”
“你会不会……”
“早,来月经了?”黎深问。
洗漱完,我坐在桶上,看着被经血染红的,无奈地翻了个白。就是不知这是因为吃了药,还是本来就是经期。我撇撇嘴,回到房间拿了条新,熟练地拿棉条推,清理好阴上的经血,便起去洗。
“嗯。”我关上龙,拧了,他便顺势松开了手,看着我把挂上,“你去哪儿了?”
我垂看着手中渐渐被洗净血迹的,耳朵却是竖了起来一直听着男人的动静,直到他走到了我的后,抱住我的腰,和我的目光在镜里交缠了一瞬,就低看向我正在的事。
黎深说:“把车拿去洗了。顺便,把你落在副驾上的拿回来。”此时他再提这事,已经完全不复昨日的愠怒,只是有揶揄。
我摆摆手,说:“算了,应该就是累了。”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回家又和黎深闹别扭,还吃了药,整个人的绪都大起大落的,心脏受影响也不奇怪。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为什么了。
我了鼻,伸手抱上黎深的腰,脸颊埋在他鼓鼓的肌上,闷声说:“我觉一切都忽然陌生了起来。每天在我动的心脏有着我不理解的芯材质,有着我从未见识过的一面,你在查的事也将刷新我对猎人协会和军队的看法……怎么活着活着变成这样了呢?”
我的心脏忽然空拍了一秒,接着又加速动了几。我皱了皱眉,抬起,摸着心脏哑声说:“我好像忽然有心率不齐。”
黎深本想持,可是看我绪不好,便也作罢,只说:“如果还有觉心率不齐就告诉我。不过确实该睡了,走吧,我们去睡觉。”
我无声地笑了笑,将他抱得更紧。
我惊讶
我说:“可是这不能说明收养我的动机。”
我怔怔地在空的客厅里站着,心里好像也随之变得空空的,昨晚难过的绪忽然在这瞬间又全都翻涌了起来。
“晚安。”
我说不去了,低埋了手臂中。
黎深笑了声,大手摩挲着我的后腰,低声说:“个小没良心的,又冤枉我。我还需要偷听你的心声才能得知你想问的是什么的话,不就恰恰告诉了你相反的答案了吗?”
而当我在默默地洗的时候,我听见家里的门被打开又关上,随后是男人窸窸窣窣地脱鞋、放东西的声音。
“黎深……”我唤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