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于是更加心虚地在沙发上疯狂卷腹。过了会儿,才听见黎深说:“明天晚上有空吗?”
咦?没有追究?
我回答:“有。”
“嗯,晚上一起吃饭吧,明天午六左右我去你家接你。”
“……什么?”
“想吃饭就吃饭,想喝酒就喝酒,只不过我想亲自盯着你,放心一些,免得有些患者小朋友在复查的时候对主治医生撒谎。”
黎深好像停了车,熄了火,他的背景更加安静了,所以他的声音质、他的呼声、换气声都完完整整地落了我的耳朵中,让我听电话那侧的耳朵烧得通红。
我缓缓坐起,不自觉直。我轻轻地问:“我们……这算约会吗?”
黎深笑了笑,说:“嗯。你不用有压力,是我约你去的。”他顿了顿,好像抬腕看了时间,我听到了他腕表表带与衣料的摩声。他说:“好了,我时间要到了,先不和你说了。你也快去吃饭吧,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说:“好,那……再见。”
“再见。”
晚上,我在楼的一家快餐店随便对付了一餐就回了家。回家后,我泡了个香香的泡泡浴,一边泡一边随便选了个电影看,放松心。
电影没什么意思,我看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关了,顺便从浴缸中来,把冲净,穿上柔亲肤的家居服,包住湿漉漉的发,洗了脸,敷上面膜,窝在床上刷手机。
恰好在这时,黎深的信息了来。
「要睡觉了吗?」
我的回答是自拍了一张敷着面膜的照片发给了他。
结果他那边就没有信息过来了。我有尴尬,心黎医生见多识广,应该不会被我一张面膜的照片给吓到了吧?
就在我局促不安、又心中扭不愿意主动发信息去打破僵局的时候,忽然手机上收到了一个黎深发来的文件,五百多兆,刚才他估计就是在等文件传输吧。
紧随文件而来的是他的一段语音:“今晚饭局上有一名医生的研究方向是不同类型的白噪音对哨兵睡眠作用的区别,这份白噪音是他目前实验中最成功的,我想,如果你睡不着的话,可以试试。不过,因为还在实验阶段,还是要谨慎使用,若有不舒服,直接去我神图景找我,我给你疏导。”
我接收了文件,随后发了一个“OK”和一个“谢谢”的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