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要是为了告诉她,我明天会跟你们一起任务。”他抬起看了看我,“你自作主张把我拉去,但是还没有跟队长汇报吧?你如果明天再带着我直接现,你猜,她是兴还是不兴?”
黎深侧看了我一,但我看到他勾起的嘴角满是笑意。“是吗?我很兴,谢谢你的夸奖。”
他确实看起来不怎么来宿舍住,生活用品少得可怜。床铺净净的,有两个枕,但只有一床被。我不信邪地打开了所有的柜,都没有找到第二床被。
没想到,我不小心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说了来:“你的材比哨兵还棒。”
“……哦。”抱歉,是我想多了。
“可是你睡沙发对你神状态恢复不好吧?”
我心虚不已,控制着自己乱瞟的神,手上却是认认真真地给他上好了药。“好啦!”我说,随后把药膏还给了他。
早知就把我的被抱过来了!
黎深松开我之后,我就抱着明天要穿的衣服了他的房间,黎深便也去洗澡了。
我一噎,好不容易消去的脸红又再次复苏了。“那应该两个人都会睡不好。”我诚实地说。
黎深没过多久就洗好来了,我意识看了一,发现他只在半包着一条浴巾。我别开了视线,问:“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她很好奇我突然加的原因,我就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了,这样
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就放门吧,明天直接背门就行了。”
我心中一惊。“啊?”
他的上确实有着不少的伤痕,我不认为是他在长恒山的时候受的伤,应该就是这两天他回来追踪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时,受到了攻击。想起我在那座废弃的找到黎深的场景,心中又是一阵刺痛,视线也不由得跟着黎深药的手而一一落在他前、腹上的伤痕。看着看着,心中忽然浮现了一不合时宜的想法——我觉得,这些或红或紫的伤痕反而凸显了他材的壮硕和雄荷尔蒙的气息。他的上半整是标准的倒三角,宽肩窄腰,他的手臂肌肉和肌很饱满,腹肌是标准的八块,纹路非常漂亮,两条人鱼线一路蔓延至浴巾之,令人遐想。而当他因为要搓开瘀伤而疼得肌肉紧绷时,还可以看到他两侧斜斜的弹肌。总之,这是一副肌肉漂亮到哨兵都想追着问健方法的好材。
黎深说:“那我和你一起睡床。”
“能帮我涂一后背的伤吗?”黎深开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连忙好,上前接过药膏,把药膏挤来涂在他背后的几瘀伤,轻轻开。
“好吧好吧……”
我尴尬地挠挠。黎深说的有理,是我考虑不周了。
此话一,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有一间房,我犹豫了一,问:“我……睡沙发?”
我站起来,转过,却发现黎深上的衣服还没有换。我有好奇他是不是一直在打电话,但是又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立场问这个问题。我便默默地移开了视线,把我的洗漱用品放了他的洗手间里,又拿着迷彩服准备房间。
我“哦”了一声,在他说的地方放了我的行军包,随后我蹲在它面前,从一个格里掏了我的洗漱用品和明天要穿的雪地迷彩服。
他了声谢谢,便开始给自己上的伤。我再次移开了视线,却在这时听见他说:“刚才你来的时候,我正好在给蒋楠打了电话。我跟她解释了我和你是专属的关系,所以她不需要给你找向导疏导了。”
我这才重新把视线放回他的上。
“没什么,”他的语气如常,“你用力把瘀伤开的话,我能好得快一。”
黎深正在脱外套,他说:“你睡床。”
黎深平静地说:“我要上药。”
我垂偷偷看着他的后背。他后背的肌肉也很漂亮,舒展的背肌很宽阔,背正中间是一条清晰的脊沟,让他平添了好几分。
我听见他隐忍克制的气声,不知是疼的还是什么,我更不敢用力了。黎深叹了气,说:“你可以用力一,不然……”
黎深说:“可是我需要你在我边。”他走到我面前,低吻了吻我的额,又用他那非常蛊惑人心的低沉嗓音说,“我需要我的哨兵陪我睡觉。”
我问:“不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