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的嘴角弯了弯,他扬了扬巴,说:“撤掉神垒。”
吃过晚饭后,黎深把哨兵们一一叫了帐篷中行思维疏导,完思维疏导的哨兵们就准备洗漱一睡觉了,除了第一班值夜的哨兵。
我重新竖起了神垒,睁开了睛,追问:“什么叫是也不是?到底是不是?”
回到营地后,我把这些发现都记录在了我们队伍中的巡逻日志中,同步到所有人的终端上。没多久,其他人也回来了,也把他们的发现同步给了所有人。
黎深被我气笑了,跟我当年的班主任看见我向导通识知识考试分数的反应一模一样。他从椅上站起来,居临地看着我,冷冷地说:“确实,如果你的专属向导知你是这么个大笨的话,他也不想告诉你他是你的专属向导。”
而第三天早上,正好轮到我和小许前往探测能量波动。有了前两日队友开拓来的路,我们其实
我笑着闭上睛,把神垒撤走,让他用思维手探我的意识云里,清理着里面的灰碎片。
刚离开黎深的帐篷,我锐的听觉捕捉到了黎深在里面叹了气。但是他没有别的举动,我就返回了女生帐篷里,钻睡袋里,很快就睡着了。
「嘿嘿,就是想试试你会不会听见。其他人会和你在脑里这样对话吗?」
「……有什么指示,这位哨兵同学?」
山上天黑得很快,我们给营地、帐篷里等各种地方都挂上了灯。我们另外起了一个火堆,把锅架在上面,烧开,加带来的一些缩蔬菜,煮了一锅汤,每个人分了一大碗,地喝了去,心。只不过主还是压缩饼和黎深带来的营养剂,好在有这锅汤,不至于难以咽。
“雪了。”我帐篷后,对黎深说,随后随手拉起了帐篷拉链。
「以前你们军医给你神疏导的时候,有这样对话过吗?」
我看着他,或许是因为昏黄的光线给他的五官都打上了一层柔光,他的睛显得尤为好看。我忍不住说:“黎医生,你真好看。”
黎深的眉扬了扬,脸上也带上了一藏不住的笑意。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脸上的笑,抬手敲了一我的脑袋,说:“调戏主治医生,能耐了?”
我们在这个驻扎过了两晚,而从第一天晚上就开始的雪竟然没有停过,甚至有越越大的趋势。我无意中听到了黎深对蒋楠说照这个趋势,很有可能会有雪崩的风险,我们必须要好最坏打算,如果第三天早上再找不到能量波动,我们需要提前撤走。
“嗯,山上的天气阴晴不定的,需要一直保持观测。”黎深说,随后他指了指他边的那张折叠凳,说,“没有床,只有椅,将就一。”
纳四个人,小的可以勉缩一个人。我们拿着武,一一探测过去,并没有藏人,让我们都松了气。不过倒是找到了不少动们的储备粮,如果发生了什么被迫要困在山上的话,这些可以让我们维持多几天的生命,等待救援到来。
“我……”我想反驳什么,哨兵的成绩我可是几乎满分!但是想起每次向导课堂上我都几乎是摸鱼过去的,得分堪堪及格,我就心虚起来了,说话的气势也弱了去。“我……不能怪我嘛!整个临空市总共才差不多一百名向导,全世界的哨向比例比200:1还要低,反正作为一名奋斗在一线的普通哨兵,这辈应该是没法找到自己的专属向导了,没什么了解的必要,就……就没听课了……”
「你猜。」
黎深没有理我,我又叫了起来:「黎深黎深黎深~」
「……告诉我嘛!」
黎深叹了气,反问我:“哨兵和向导的知识,都被你当成零吃了吗?”
我是最后一个被叫帐篷里的。
我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这有什么?能够被S+级向导神疏导,是我们哨兵上辈修来的福分!站着都能疏导!”
我愣了一,随即滋滋起来,得意洋洋地说:「哦~原来这是黎医生对我的特殊待遇啊!」
长恒山上很冷,在外面巡逻时浑都要被冰雪冻得没有知觉了,但是回到营地后,在火边坐个五分钟,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完疏导的大脑神清气,我冲他挥挥手,说:“那我回去睡觉了!晚安!黎少校辛苦啦,你也好好休息!”
我也站了起来,没心没肺地说:“那就算啦,没有缘分!”
「当然没有!」
黎深有条不紊地给我着疏导,过了一会儿,我却有坐立不安,于是我尝试着在脑里喊了声:「黎深?」
「嗯,那就是了。」
「是,也不是。好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