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了。”

        升龙咋哇乱，被程宁瞪了一：“你什么？你去发疯。”

        他就摔门去，到客厅坐，想了想，掏手机刷小视频，过一会看到个好玩的视频，忍不住咯咯咯大笑起来，笑了一会，才突然意识到这时候不能笑的，赶紧住嘴，但已经被老婆女儿听见。

        文蓁说：“我真是服了。”

        程宁只顾着提问：谁带孩呢？你自己喂吗？你剖的还是顺的？要妈妈现在过去帮忙吗？诸如此类。

        文蓁让她一切放心，家里有钱，一切能用钱结局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而她目前还没遇到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你原计划年底再来吧。还有一件事，姨妈那边，表哥打算三天后再跟他们说，你们这三天先冷静冷静。三天后，姨妈知了或许要和你们见面，就算这会儿不见，早晚也要见。”

        程宁说：“不用三天，你们明天就跟他们说吧，你爸爸肯定一会儿就想通了。”

        文蓁心想：我看他现在就想通了。

        第二天陆呈锦通知他的父母。他父母年纪更老，看得更开，果然没有反对，还有喜望外――十几年没谈对象的儿，四十岁连个女朋友的影儿都没见过的儿，原来已经顺顺利利结婚生。

        程姨妈只是好奇：“文蓁不是与照渊好吗，什么时候和你好上了。”

        陆呈锦说：“她从来没和照渊在一起过，一直是和我。”

        程姨妈一愣，就沉默不语。

        陆仲远问：“你们有没有签婚前协议。”

        陆呈锦说没有，陆仲远就叹：“还是应该签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程姨妈当场暴怒：“你放屁！我妹妹不告我们就不错了！她差钱？她要是不同意，你等着看你儿监狱吧！你倾家产也得买得她！轮得到你防她？”

        陆仲远就睁着双大问陆呈锦：“你真的……？”

        陆呈锦略无语，觉得这事越描越黑，少说为妙。

        陆仲远看儿沉默，自己也陷沉默。

        老两听闻妹妹妹夫已经于前一日知消息，当晚慌不迭上门致歉。

        程姨妈屋就要给妹妹跪，说“我全家对不起你”，妹俩抱痛哭，鸡飞狗一阵，坐谈谈，其实都觉得好，连升龙也说：这叫亲上加亲。

        通知父母以后，文蓁正式办理籍，注销了国，现在所有能查到的资料里，陆呈锦的太太都叫Emma      Lu.

        她这些年一直有意疏远旧日朋友，从不发照片，不透自己的消息。她换了发型，换了妆容，还了一医。哪怕有熟人碰见她，可能也认不她。“文蓁”这个份彻底死去，她现在只作为陆太太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