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我们醒来时,他kou里han着我的乳尖,大手复在我乳儿上,而我双tui夹着他bo胀的qiwu,他会睡yan惺忪地呆愣半晌,匆匆忙忙放开我,我亦会尴尬地收回手脚。
“我并非故意的…”
“我没想勾引你…”
我们异kou同声地自清,随后又同时傻笑chu声,一会儿便觉得彼此相距太远,便伸手又抱住对方,喁喁细语,亲密无间。
他jianying的xingqi梗在我腹bu,我ti恤问:
“琊儿可会难受?娘亲能用手…”
他yan底暗暗liu动着灼人的aiyu,反问我:
“娘亲可会难受?不如我用kou服侍娘亲…”
我的shenzi因他的yan神与话语一xia湿run了,我轻轻打他:
“没大没小,娘亲难受什么!”
这时沐琊便轻柔地吻我,带着柔qing的吻落在我的颈上,吻过乳尖及肚腹,他会极其温柔地吻上我的花心,用唇she2为我zuo漫长的ai抚,直到我轻唤他名,洩在他kou中。
有时我则像从前那样,吻他畸形的双tui,从足尖到tui肚,在那扭曲怪异的膝盖上逗留,他会一瞬不瞬地凝视我,即便我没看着他,也知dao他yan里必是幽深的ai意与动容。
当我吻向他日益jing1实的大tui时,会嗅到他竖立的xingqi散发迷惑我的雄xing香气,我因而如癡如醉––我是个对亲生儿zixingqi着迷的痴母,不仅是气味,它的外观也十分壮丽,褪去大bu分血纹的肉jing2,显chu极浅的粉,ding端残留一圈血纹,衬得肉tou如即将盛开的蔷薇。
我吻上genbu,而沐琊便会压抑地唤我娘亲或娥楚,我珍重ai惜地吻着那发育良好的xingqi每一吋,轻柔地tian他最mingan的沟稜,耐心地用she2尖反复抚wei着他年轻且充满活力的宝wu。
当他ding端渗chu透明前ye时,我如品珍馐yun吃ru肚,这时他微哑的嗓音传来:
“娘亲,疼疼我,求妳…”
我会小心将他肉touhanrukou中,这chu1今非昔比,只是圆run的toubu就能撑满我的kou腔,我双颊鼓起,浅浅挪动,努力使他快wei。
沐琊双手会扣紧床沿,避免使劲将xingqidingru我hou中,这分明是他最ju攻击xing之时,但他却像个稚zi,无助地求我:
“ai我…娘亲,我是妳的琊儿…”
我想ai他多些,尽力将他qiwu纳ru我kou中,可无论如何也只能jinru一小段。
他轻轻托起我的脸,忍着nong1重的qing慾,温柔dao:
“娘亲无须chong坏我,琊儿不想娘亲难受!”
于是我便搂着他,让他握着我的手,一同ai抚他cu壮的jing1力之源,他chuan息着,呻yin着:
“娥楚,要我,我是妳的…”
他的呼喊勾住我的心神,我们灵肉相交,宛如他真正jinru了我,魂魄被他激盪,肉shen教他撩拨,他在我手心tang得如要燃烧,在他一遍遍的呼求呐喊中,我与他一同去了光与re的极乐世界。
我们并非总是耽溺于肉慾。星zi落xia,晨曦升起时,若我们同时甦醒,便会用tui脚互相去夹对方,tui叠着tui,抢着叠在对方上tou,我常会不动声se地让他赢。
他gao兴地笑,亲密地蹭我鼻尖,满足dao:
“娘亲,妳真疼我!”
这种时刻,我恨不得把心都挖chu来给这可怜而容易知足的孩zi,他自婴孩时期便远离娘亲,我不知他是如何长大,不知他吃了多少苦,只要他开心,纵使他多杀几个人,或是要我时时取悦他,又有什么要紧。
待玩够了这稚气的游戏,我便起shen为他an摩畸形的双tui,虽因蛊虫与咒术之力移转至我shen,他的双tui得以生长如常,可扭曲变形已无法改变,他早已不疼痛,可我的心却为着过去的小沐琊而疼。
我温柔而仔细地an着他的tui肌,他默默看着我。
有回他说:
“在娘亲与我重逢前,我厌恶这双丑陋的tui,可如今我却gan激它…若不是它这般畸形难看,我又怎能得到娘亲如此垂怜。”
他说的真是傻话,无论他的tui是否畸形,我对他的怜ai永远只增不减。
我喜ai为他zuo一切能使他快活的事,我初次跪在地上为他洗脚时,他显得有些侷促:
“该我服侍娘亲才是!”
我将他双tui放ru木桶,对他dao:
“莫乱动,娘亲的心肝宝贝。”
他便乖顺了xia来,我轻柔地ca洗他的足与tui,像是在疼ai孩提时的他,我的心为他孤单的童年gan到疼痛,我想弥补从前他所缺失的。
待我将他双脚用ruan布cagan1,便会在那畸形的膝上亲吻,他将我拉ru怀里抱紧我,反过来安wei我dao:
“娘亲,没事的,我的tui早已不难受了,如今妳陪在我shen边,足以弥平过去一切。”
即便我与沐琊是被迫分离,我与生俱来的母xing仍觉得是我亏欠他,我想chongai他,无止尽地chong,这远远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