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琊抚着我汗湿的发,吻着我的前额,将我又抱回温泉中清洗,我在黑沉中半睡半醒,知dao他温柔地拥着我,对我说话,可我完全动弹不得,过度的纵慾,并非我这步ru中年的妇人得以承受。
“娥楚…就快满一年了,往后我不再这般折腾妳了,妳此回睡着竟像是不会再醒来…我很害怕…”
“娥楚,蛊虫大半转移到妳tinei,妳也喝了我的血罢,别睡了,起来看看妳的琊儿…”
我在睡梦中听见沐琊叨念,他划破手腕餵我饮血,但困倦的shenti使我难以甦醒,五日之后,我才从温泉中醒来,蛊虫与咒术之力的移转,使我jing1力xia降。
养生泉净化了我被蛊虫污染的bu分血ye,我怠懒地趴在池畔,乏于睁yan,沐琊在shen后拥着我。
“以后不日日交合了,嗯?七日一回便好。”
他好声好气地协商,xingqi却又在我gu间sao动昂扬,我问:
“你如此jing1力旺盛,若不日日交合,岂不要阳jing1倒灌,爆脑而亡?”
“娘亲!” 沐琊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
我试探问:
“可要,寻个清白gan1净的…炉鼎?”
他恨恨nie了我腰肢一把,dao:
“娥楚,我并非发qing的野兽!”
他有些难堪地dao:
“我在齐国为质zi时,也曾参加各种…淫乱场合,我对别的女zi毫无反应,只有靠近娘亲…才会qing难自禁,我曾以为我不但是怪wu,还是个废人。”
我仍十分慵懒:
“事实证明你绝不是废人,你厉害得紧。”
我是真心的,差dian被他活活cao1死了。
他抿紧漂亮的薄唇,又dao: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动qing须先动心,我…对娘亲动心,才会qingre至此。”
我撑开yanpi,见他白皙俊脸是一片粉se,不知是温泉泡re的或是其他。
他的血瞳与我对上,里tou躲藏着睽违多时的赧然,随即又如鼓起勇气般dao:
“娘亲…不,娥楚,我对妳动了心,ai慕着妳。”
他不知dao,我亦渐为他神魂颠倒,否则又岂会在男huan女ai上事事依着他。只是shen为他生母,总要有个母亲的样zi,万事以他为优先考量,何况我也有为人母的尊严,只是这尊严日渐稀薄,随着我对他越来越深的眷恋,成了无孔不ru的温柔ai意。
其实我不比他清醒几分,打从我来到他shen边,便盲目地将他看zuo天地间最完mei的造wu,因他是我怀胎十月诞xia的孩zi,我不在意自己盲目,只在意他是否能qiang健快乐。
我与他yan神相对,在我凝视xia,他连耳gen都红了,几日前在我shen上淫声浪语放肆享乐的妖孽,又成了忐忑纯洁的少年。
我伸chu手指在他xiong膛乱画,问:
“若是…我不接受你的ai慕,你当如何?”
他看着我作乱的手指,yan神缱绻,语气柔ruan如shui:
“我便对妳xiaqing蛊,让妳以为自己倾心于我。”
他说着想控制我shen心的惊悚言语,我心里却dang起一波波蜜chao。
我语气也不自觉地甜腻:
“琊儿…”
“嗯。”
他朝我走jin一步,温柔dao:
“娘亲,我在。”
我qing不自禁被他xi引,也许在世俗看来,一个母亲醉心与亲生的孩zi相ai交媾,是不可思议的,然而世间无数陌生的两个人结为夫妻,岂非更加荒谬?血缘使我与沐琊亲近,母zi之qing是孕育男女之qing的土壤,我与他都对这炽烈如火的ai意无法自ba。
我又唤:
“琊儿…”
他大手圈住我的腰,将我扣在他xiong前,语气缠绵:
“娘亲今日唤得好甜!”
我耳里充斥他惑人的呢喃,浑shen酥ruan。但我说不chukou对他如思chun少女般的ai恋,我还想在他面前维持一个母亲的形象,尽guan那形象早已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