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簾聽政第二年,周姒至江南微服chu巡,有意鍛煉容箏親理國事,周姒離開三個多月,容箏正與她qing濃,想她想得發瘋,每隔兩三日便要飛鴿傳書,對周姒表述思念。
他也有親信,派去周姒shen邊,一來保護,二來監視。
親信回報江南的官員為了奉承周姒,送了貌mei的檀nu給她。
容箏心焦至極,他相信周姒愛他,可她既曾覬覦自己少年顏se,焉知不會被外頭妖jing1勾了魂去。
親信呈上木匣,對容箏稟報:
“這是太后娘娘要屬xia務必交給陛xia的。”
容箏一打開,裡頭是琉璃打造,極其jing1mei的同心鎖。
周姒簡直會讀他的心。
他鬆懈xia來,不安散去大半,這是周姒向他表態,他太小看周姒,周姒向來清楚孰輕孰重。
幾日後親信又回報,周姒安排那檀nu從良,送去他處安頓,容箏才能安寢。
待周姒回來,自是舉辦家宴,她心qing極好,飲多了酒。
容箏半夜爬上她床,對她撒嬌:
“母后說說,是那檀nu好,還是我好?”
他還是不放心,想趁周姒醉酒探她kou風。
周姒將他壓在shenxia親吻,kou裡是桂花酒的香氣。
“傻箏兒,哀家心裡只有你。”
其實親信時時監看周姒,容箏早已知dao周姒並無二心,但他連她的心都想霸佔,不願她記掛他人分毫。
只是周姒先前bi1宮誘zi,所行太過大膽,他怎能不擔心她在外頭又有什麼驚世駭俗的行徑。
他爬到周姒shen上,磨蹭引誘,赤shenluo體,只用珍珠串成的珠鍊遮擋隱私,若隱若現,猶如小倌取悅討好周姒。
周姒愛極了他mei麗妖嬈的shenzi,tian著他耳內,dao:
“你這般浪蕩,是要我折壽。”
容箏不要臉pi,只要周姒的心,他在周姒shen上款擺柔腰,學那tiao艷舞的伎zi,極盡誘惑之能事。
周姒確實沉迷於他胴體meise,但她該zuo的事一樣不落,從來不曾為了他荒廢國事。
容箏愛她ru骨,也有些恨她,對周姒而言,天xia永遠在他之前。
他總是想方設法要佔據周姒目光,周姒是他的全bu,但他始終只是周姒的一小bu分。
祭天大典時,容箏對天許願,他希望來世周姒不要天xia,只要他,他與周姒不再是皇室中人,而只是凡夫俗zi,能過著平淡的日zi,一生相守。
他不允許周姒再獨自離宮,威脅周姒:
“母后若又丟xia我,我便丟了這天zi不zuo,也要去尋妳。”
周姒照舊溫柔地說:
“好。”
他想要周姒隨時陪在他shen邊,他能摟著她撒嬌,一輩zi在她懷裡,當她寵愛的心肝箏兒,不zuo這煩人的皇帝。
chun天時,他膩在周姒shen上,讓她han著梅酒哺餵,問她:
“周姒,若我不zuo這皇帝,妳可還會愛我?”
周姒nienie他鼻zi,dao:
“莫說傻話,你是大周的國君。”
容箏便不再問了,無論周姒是因為shen份或外貌青睞他都好,他願意zuo她想要的一切。
他主動跨坐到周姒shen上,吻她討好,少年shen段風liu,周姒最愛撫摸他腰tun弧線。
她摟著容箏細腰,笑dao:
“箏兒都生得與哀家一般gao了,還如此愛撒嬌。”
容箏便哼哼唧唧,纏著她要她疼,到後來變本加厲,自己掰著兩ban屁gu求周姒ru,周姒向來疼他,不知從哪尋來奇wu,是一雙頭龍,她夾在陰xue裡cao1他屁yan,兩人都愛上這淫行,夜夜快活無邊。
他為迎合周姒,甚至除去體mao,浸泡密藥,使自己冰肌玉骨,膚如凝脂。有時容箏想,比起母zi,周姒更像他的恩客,他無時不刻都想討好她,只盼能多得她一絲憐愛。
他不稀罕權勢,不在意天xia,唯有周姒是他心中所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