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姒的手很温nuan,也很温柔,她带着温qing与珍惜,抚nong儿zi初长成的xingqi,作为母亲,她是用呵护的心qing在替儿zi手淫。
容筝gao兴得要疯了,妈咪终于碰chu2他胀痛的阴jing2。
他着急地扭着屁gu,想把kuzi脱xia,周姒制止他:
“妈咪可以帮你纾解,但你只能给你未来的女朋友看到xingqi官。”
容筝心里想,那他就要妈咪当他女朋友,妈咪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人。
但容筝知dao心急吃不了re豆腐,他转而嘟着嘴索吻。
“妈咪亲亲小筝~”
周姒一边握着他阴jing2ai抚,一边看着儿zi的脸,容筝还没完全长开,五官十分秀雅,细致又漂亮。
儿zi生得太好看了,周姒忍不住在他唇上轻吻。
容筝伸chushe2尖,偷偷tian着周姒嘴唇,真想被她深吻侵犯。
周姒哄他:
“小筝乖,不能tian妈妈。”
容筝声音甜run,他退让:
“那还要妈咪亲亲~”
母zi两人就唇对唇,浅吻许久。
周姒加重手速,容筝被rou得腰都是酥的,他发chu黏腻的呻yin。
“唔~喜huan妈咪,妈咪ai我~”
他拱起腰往周姒手心撞,jing1ye从布料pen薄而chu。
周姒起shen:
“自己整理gan1净。”
容筝拉着她:
“妈咪别走,要抱抱~”
周姒喜huan儿zi撒jiao,又坐回床上抱着他。
容筝搂着她,问:
“周姒,妳ai我嘛?”
周姒轻笑:
“没大没小,怎么能叫妈咪名字。”
容筝对着周姒耳朵吐气,jiaojiao甜甜地说:
“就叫,周姒周姒周姒!”
周姒说:
“在亲戚长辈面前,可不能这样无礼。”
容筝追问:
“妳还没回答,ai不ai我嘛?”
周姒微笑:
“你比妈咪的命还重要,不ai你ai谁。”
容筝jiao气地说:
“周姒,我也ai妳。”
十八岁时,周姒对他说:
“你都上大学了,可以交女朋友了。”
容筝靠在她shen上,问:
“妳呢,要交男朋友嘛?”
周姒说:
“也许。”
容筝手长脚长,像蜘蛛jing1缠住周姒:
“不要,妳别交,我每天都陪着妳,妳找什么男朋友!”
他在周姒颈窝胡乱亲吻,阴jing2ding着她大tui蹭。
周姒温柔地纵容他胡闹,说:
“小筝,我们毕竟是母zi。”
容筝执拗地说:
“我不guan。”
他大胆地说chu多年的妄想:
“妈咪,我想要妳压着我,狠狠cao1我,qiang奸我,凌辱我…”
周姒yan里没有惊讶,而是微微悲伤。
“小筝,如果我们不是母zi,我也想那么zuo。”
容筝以为他听错了,但周姒给了他信心:
“除非我们脱离母zi关系,不然不能再这么xia去了。”
容筝足足犹豫了两年,周姒是她最ai最ai的母亲,也是他渴望的女人,他很难在两者中择一。
然而周姒正在女人味到达ding峰的年岁,周围开始xi引了追求者,他甚至无法名正言顺当她的护花使者,挡xia外面的苍蝇。
容筝无法忍受有任何男人xi引周姒的目光,他要周姒只能看着他,佔有他。
最终他选择跟周姒脱离母zi关系,跟她光明正大在一起。
由于各种繁复的法律规定和程序,容筝真正能跟周姒公开交往,已经是他二十四岁的事,这中间母zi二人不得不分开生活,只能在固定时间偶尔会面。
容筝觉得苦极了,他从小到大都在周姒nong1厚的ai中成长,周姒不在他shen边,好像chou去了他所有jing1力,夜晚他常孤单想哭,直到法定的每日通话时间,他听见周姒温柔的声音,才能停止伤心。
见面时,周姒心疼地抚摸他脸。
“小筝,你瘦了,要好好吃饭。”
周姒家境富裕,但既然要脱离母zi关系,也无法给容筝经济支援,容筝在学校当助教,生活无虞,但周姒总想给儿zi更多。
“别担心,妈咪,我会好好的,妳要等我,不能交男朋友。”
周姒把shi盒拿给容筝,那是她亲手料理的饭菜,全是容筝ai吃的。
容筝gen本舍不得吃,以前天天能吃到的东西,现在成了难得的珍馐。
周姒盯着他吃,容筝吃得很慢,想好好gan受周姒贯注在shiwu里的母ai。
他在周姒的手掌上,用指尖悄悄写xia“妈咪,我ai妳”,正在脱离母zi关系的法律程序中,不能有任何母zi间的行为。
周姒十分刚毅,她没哭,但也忍不住红了yan眶。
容筝永远是她的宝贝儿zi。
但是为了可以光明正大相ai,这一切忍耐对容筝而言都是值得的,他拒绝了所有追求他的女孩,一心苦等周姒。